p; 绣榻被一片黑色大帐笼罩,里面声声呢喃,动人心魄,如同那乐曲旋律,高山流水,配合着床榻摇晃的节拍,逐渐达至高峰,拔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像是那金戈铁马,猛的一个停顿……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长长的几乎能让人一泄如注,床榻的摇晃不知何时静止,音律与节拍默契十足。
过了半晌,床榻上的黑色大帐落下,裹住一人,化作一袭黑色道袍,推开怀中尤物,虽然那雪白肥美让人欲罢不能。
“自从魔头肆掠,慕容王被废除,各诸侯安分守己,并无大事,药师何故急迫?”
“心中不宁。”药师仰首看看天,目光仿佛能穿透屋顶,看到太虚宇宙,古往今来,又低头看看地,终于冷笑出声。
床榻上的美人同样在笑,笑的莫名其妙,笑声中,浑身青莲绽放,凝聚一身简洁青裙,伏倒床榻之上,慵懒的道:“我看不是心中不宁,而是镇压不住了吧。”
药师回头,冷笑如故:“区区一个树妖,懂得什么?”
床上美人笑道:“我只知道,若是黄药师,就绝不会上了我的床。我之前试探过你,你绝无此意。尤其是,方才与我同床,有一瞬间的似曾相识流露出来,不是镇压不住了是什么?”
‘黄药师’冷笑依旧,说出来的话却只有他自己明白:“你也就这点道行。”
榻上美人坐起身来,露齿含笑,微有冷意,话中也不再藏着掖着:“那么,能否请魔君大人指点一二?”
‘黄药师’哈哈大笑:“妖妇自以为是,与我打什么哑谜。当日慕容一战,整个燕王天都,至少有四个家伙知道结局,但你并不是其中之一。时至今日才知道点皮毛,有何得意之处。本尊不屑,自有道理。”
榻上美人目光一凝,还未说话,又听得‘黄药师’道:“念在你伺候我多日,告诉你也无妨。”
“……那日,黄药师姗姗来迟,道行法力不知为何突然大降,虽然预先把我苦心布下的‘有无相神魔’除去大半,断去我一些法力源头,但又如何能灭得了我。怪只怪他急于拔升道行,被人设了局,扔给他一部金丹道术,便提前窥探,‘六道轮回’更是被留下了致命破绽,让他自以为窥见了金丹大道,一切尽在掌控,殊不知早已走火入魔,欺负几个小辈尚且可以,碰上我这样千年老魔,也活该他劫难临头。被我借他魔劫入侵,本命灵宝也即将被我法力侵透,到时候,我便是他,他便是我。”
“只是……”榻上美人轻轻一笑,为他接了这两个字,言语中明显的是幸灾乐祸。
魔君又是大笑:“妖妇休得自以为是,我不羞辱你,你还不知道分寸。我之所以心中不宁,并不是因为什么黄药师。实话跟你说,这先天灵宝早已被人捷足先得,黄药师只是个明面上的小角色,此人方才已经露了行迹,因此才让我心中不宁,此人不死,先天灵宝就有根源,使我毕生都无法炼化。你不过小小妖妇,几许机缘,几多道行,出生低微,也敢我与魔道争论,取笑于我?目光短浅,自取其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