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自己,还要再等两年,怎么也要等朱丹大学毕业。
“朱丹,你的额头,疼不疼?一会儿到医院让医生清洗一下,有可能还要打一针破伤风。”他见朱丹的情绪还算稳定,就提起了朱丹额头上的伤。
朱丹听到后才想起了自己额头流血了,抬手摸了一下:“现在不疼了,到医院说吧。”
石磊点点头,拿出湿巾来:“先把脸上的血擦一擦,不然的话挺吓人的。”至于朱丹脸上的掌印,他认为还是过几天,再找个机会慢慢的引导着朱丹聊一聊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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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朱丹去了医院,还是警车送她去的?!”朱青的声音猛然间拔高了,直直刺穿了朱家的屋顶:“好不要脸!我也要去医院,现在、马上,快!”
“她这是要去哄我爸啊,不,不是的,她是想趁我爸还在昏迷,弄点文件什么的,拿我爸的手指一按,她就能得到数不清的钱!”
朱青看的肥皂剧可不少,所以立时就猜想到了朱丹的心思,然后她的声音更尖了:“那钱是我的,朱家的钱是我的!她就是一个野孩子,朱家的钱没有她一分!”
她已经听妈妈说爸爸醒不过来了,所以此时朱家所有的钱,每一分都是对她将来生活的保障。
爸爸醒不过来她有那么一点伤心,但是更多的是她以后可以自己支配钱财了:爸爸的财产都是她的,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再也无人能管她。
而此时谁也不能在她手里拿走一分钱,因为那些钱是她要请同学们去玩、去乐的钱,是她要讨心中男神喜欢的钱;朱丹想骗走她的钱,门也没有。
有了这些钱,她就是所有同学中最受欢迎的人,就是所有同学中最最成功的人。
想清楚的朱青,火速的冲下楼,理也不理满屋的警员还有她的妈妈。
孙明珠听到朱青的话后,马上也明白过来:朱思年真醒不过来了,那些钱财总要人管理支配的——只要有朱思年的授权就可以。
万一朱丹真的是去医院弄授权的文件,那以后朱家的钱财岂不是全落在了朱丹手里?那她再怎么享受她的生活?不行,她要去阻止朱丹。
她也不管警员了,更不理会郑双成,紧跟着朱青往楼下冲去。
警员们都有些愣了:这都是什么人啊!有警员马上阻止孙明珠和朱青离开,却被她们差点抓伤脸:“我爸(我丈夫)在医院昏迷不醒,我去看他你们凭什么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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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中的朱丹,并不知道妈妈和妹妹已经知道她要来医院,此时的她在病房外面,看着那扇门有些不敢打开。
朱思年是个好爸爸,不管是十八岁之前,还是十八岁之后,他都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爸爸:朱丹的上一世,郑双成得逞了,而她的妈妈居然在最危机的时刻,丢下爸爸、妹妹、弟弟以及她这个女儿,同人远走高飞了。
妈妈和人远走高飞,却把她丢给了,已经确认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
醒过来的爸爸一怒之下把妈妈告到了法院,之后也不再同朱丹说话:看到朱丹就像看到空气一样,拒绝和朱丹有任何的交流。
朱丹没有恨过爸爸,但是她却伤心过——她失去了妈妈,也同时失去了爸爸;她对爸爸的感情,要比对妈妈深的多。
但是直到爸爸死后,她才知道爸爸其实一直爱着她:妈妈所做的事情爸爸都知道了,可是他没有赶朱丹离开,哪怕是不和朱丹说话,却在最困难的时候,还弄到钱让朱丹读完了大学。
朱思年去世后,他身后不多的遗产,事实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产业了,所谓的遗产也只有一份保险罢了:他把保险平均分成三份,其中一份就是朱丹的。
就连那个小小的、容身的破旧楼房,朱思年在遗嘱里都分给了朱丹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