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厉景颜交往,那你就收手呗!”
白小妧:“华盖你今晚是不是吃撑了?”
华盖:“?”
白小妧翻了个白眼:“吃多了,所以特别爱关闲事。”
华盖:“白小妧,你别不识好歹。”
白小妧冷冷回答:“关你屁事。”
华盖:“哼,懒得理你。”他说完之后,便冲回自已的卧室,拿了件衣裳,便出去了。
白小妧见他离开,忍不住喊起来:“喂,你要去哪里?”他一走,自已岂不是不安全了?
华盖:“关你屁事。”
白小妧:“说好要做彼此的守护天使的呢?”
回应她的,只有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白小妧重新趴回去,把脸埋在沙发中,一声不吭。
她没吃晚饭,饿着肚子趴在沙发上难受得要死。
又不敢随便去翻厉景颜的冰箱,最后她把厉景颜家的窗户打开后,回了自已家。
还是自已家好啊!
她一回到家里,便去冰箱里找吃的。
虽然那天让冯阳杰受了委屈,但他却仍未对自已置之不理,仍然来家里为她储备食物。
抱着面包啃的白小妧,吸溜着鼻子,突然觉得自已好委屈,好可怜。
反正厉景颜也有新欢了,动物园也不再需要自已了,那自已还是离开好了。
只是夏宝的事……
她一边吃一边胡思乱想,等填饱肚子,她的眼睛也已经红红的了。
她看看时间,厉景颜差不多也回来了。她擦掉泪水往楼下走。
没想到她刚到厉景颜家门口,刚刚掏出他家的钥匙,还没来得及插入锁眼里,电梯便‘叮——’的一声打开了。
白小妧惊得猛地回头,果然看到了厉景颜。
她顿时紧张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紧张地看着厉景颜。
厉景颜在看到她后,脸上并未露出喜色,反而神情淡漠地朝她走过来,一直到她面前:“白小姐,你深夜出现在我家门口,可是有事?”
“没没没……没事。”白小妧紧张地应着,手上则悄无声息地把钥匙重新揣回裤兜儿里。
厉景颜站在她面前,两人的脚尖对着脚尖,身体也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她努力往后缩着身体,不想与他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可是她越往后躲,厉景颜便越往前追,两人的距离反而离得越来越近。
白小妧的鼻子又够灵敏,立即便发现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儿。
这个味道是符轻语的!
符轻语用的香水很特别,味道清雅但却是弥久不散,闻着很是舒服。符轻语今晚来家里时,以为她是木偶抱过她,她当时就闻到了。
当时她忍不住多闻了几下,印象特别深刻。所以现在厉景颜一靠近,她便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有符轻语的味道。
如果不是拥抱在一起,如果只是普通的送她回家,他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沾上她的香水味?
莫名的,白小妧觉得自已的鼻子变得酸楚难受,她把头侧向一边,不再看他,更不想从他身上闻到那种味道。
厉景颜见她往后躲,身体便故意往前倾。
直到白小妧已经无处可躲,后背已经完全贴在身后的墙上,她才忍无可忍地推他。
厉景颜胳膊撑着墙壁,把她圈在自已的可控范围内:“你在躲我。”
他直接明了地道出她此时的心情。
白小妧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他,那不是害羞,而是厌烦加生气。
“你不但怕我,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白小妧反驳得非常无力。
厉景颜经笑一声,突然把手扶在她腰上。
白小妧小小紧张了一下,瑟缩了一下身体,可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手就直接越过她的腰身,手里突然多出一把钥匙,他打开了门。
他裹着她,往里一推,便将她推进了屋子里。
白小妧:“……”她紧张地扒住门框,不想进去。
但腰上突然卷上一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抱住。
紧接着她的身体整个悬空,她只来得及低低地尖叫一声,便被厉景颜用胳膊夹着进了屋。
那样子,就像夹着一只洋娃娃似的。
白小妧挥手弹腿:“喂,厉景颜你想干嘛,你放我下来。”
厉景颜直接把白小妧放在沙发上:“只是请你进来坐坐而已。”混蛋,什么坐坐而已,明明刚刚收手时,还摸了她脸一下,吃她豆腐。
白小妧发飙:“有你这样请人的吗?”猛擦刚刚被他碰过的地方。
看上去像是厌恶,而她只是害怕,那里就像被他烙下一个印记,不赶紧擦掉就会在脸上生根似的。
厉景颜挑眉,语气诧异:“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