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离十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情。”
“这就好像一个整天食不饱腹的要饭花子,有一天突然间天上掉下來一个超级大的馅饼,而且还是纯海鲜的极品馅,这不就跟做梦一样嘛……”
此时此刻,袁达独自坐在座位上,竟然一个人说了许多话语,根本沒有让唐婉晴开口问,袁达自己就这样一个人在这里说了许多,就好像这些话憋在袁达肚子里许久,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來一样。
沒有夸张的表情,也沒有做作的话语,这完全就是一个十分冷静的成熟男子在这里探讨一件事。
而面对如此的袁达,面对这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袁达,唐婉晴这边反而有些傻掉了,足足愣了好几秒钟之后,唐婉晴这才回过神,沒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发动了汽车,开着车向刑jǐng队的方向驶去。
唐婉晴开车汽车,而袁达这边呢,他的话语并沒有停下來,而是仍旧在那里说着什么。
虽然话语中充满了各种矛盾,但是归根结底,其实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袁达彻底的有些迷茫了。
迷茫了,是的,就这样被根本沒有直接表白的秋灵弄得迷茫了。
不知道该如何去做,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躲着对方。
一时间,袁达好像有些理解了聂聂当时的心情,明白了聂聂为什么要躲着自己,为什么许久许久都不曾露面,即便露面了,也从未找过自己……
到了刑jǐng队,袁达和唐婉晴并沒有见到汪峰,这可不是因为汪峰此时还在修养,而是因为他这个时候,竟然外出带队执行任务去了。
汪峰受了伤,而且还动了手术缝合了伤口,这前前后后休息还沒过一个星期呢,甚至于伤口上的缝线都沒有拆掉,汪峰这就去工作了。
沒错,绝对沒有听错,汪峰受了伤,按照他们上级领导的意思,汪峰当然是要休息的,而且这要是别人的话,弄不好休息个十天半个月都是短的。
可汪峰呢,他非但沒有要求休假,反而就在第二天便再次投入到了工作当作,除了走路有些不太方便之外,就好像自己根本沒有受伤一样。
而与汪峰一同受伤的那个范泽毅,他的伤虽然看起來沒有汪峰严重,但是他毕竟受的是枪伤,而切子弹还稍微伤了一些骨头,所以他的休息时间可绝对短不了,沒有三五个月,那么个把月还是必须的。
这可不是范泽毅想要偷懒,因为按照范泽毅的意思,他可不想休息那么久,但是奈何他与汪峰不一样,汪峰那是孤家寡人,而范泽毅那可是拖家带口呢,就算他想要带病工作,那也得经过家人的同意才行啊。
所以沒办法,范泽毅这位汪峰的得力助手只能遵照家人的命令去回家修养,一切的事情,只能等伤好之后再说了。
而事实上,这还是范泽毅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结果呢,因为按照他家人的意愿,即便伤好之后,那也不希望范泽毅在jǐng队的一线继续工作,毕竟今天受的枪伤是腿部,这万一某一天受伤的是别的地方,那可是有关于xìng命的大问題,所以这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汪峰不在刑jǐng队,而那个还算熟悉的范泽毅也不再jǐng队之中,原本袁达以为这一次不会再见到什么熟人了,可是袁达猜错了,因为就在袁达走进刑jǐng队大门,还沒联系到汪峰让自己找的jǐng官之时,一个绝对算是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袁达的身前。
陈圳枫,沒错,就是陈圳枫,那个曾经帮唐婉晴开过汽车,最后还被巡jǐng拦住,到最后还要汪峰去救出來的那个陈圳枫,也是那个喝的一塌糊涂,最后需要袁达和汪沁雅送回家的那个陈圳枫。
此时,陈圳枫就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面,看着手中的报纸,喝着桌上的茶水,似乎很是悠闲一样,与他身边的那些忙碌的jǐng察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
而一看到袁达他们走了进來,陈圳枫急忙就站起身來,快步走了过去。
一边走着,还一边招呼着袁达他们撼动。
“袁老弟……这呢……是我啊……你们怎么來了……”
“哦……对啊……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哈哈……真是太巧了,沒想到在这碰见了……”
在这陌生的刑jǐng队里面,一下子就听到有人喊自己,袁达一开始还有些吃惊,可是一看到陈圳枫突然间出现,原本还有些压抑的袁达当然不可能还是刚刚那种心态,毕竟这可是老朋友相见了,他总不能甩脸子吧,随即急忙走上前去对陈圳枫说道。
“陈哥,你怎么在这呢,你不是应该在沪城吗,怎么跑这來了。”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前两天的那个案子啊,我是过來跑腿的,送点资料,毕竟范德彪他们几个人曾经在沪城犯过案,那边的资料要跟这边共享嘛。”
陈圳枫说着,看向唐婉晴,随后继续说道。
“呦,婉晴妹子有段时间沒见,越來越漂亮了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