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了一圈,悠悠说道,“今天是正月十五,本来就是一个团圆的日子,不管今后如何,至少今晚仍是团圆的,我建议,今天大家不分辈分、不分长幼,酒桌上畅所欲言,以前但凡有过过节的、有过恩怨的,全部统统说出来,这也算是为我们今天好聚好散的主题增加一些特殊的元素。”
董祺珅突然接话,“老张,按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打算拿我第一个开炮啊?”
众人顿时一阵暗笑。
张老果真对着董祺珅道,“我就是要说你,你这个得理不饶人的脾气我可不指望你能改掉,不过呢,十五年前九里山那次投资决策,我今天还是要拿出来说道说道。”
董祺珅连连拱手,“行、行,算你厉害,那次确实是我的失误,我承认,我自罚一杯。”
“慢着,”张老拿起了酒杯,收起了玩笑,正色道,“我真心希望,从明天起,之前的所有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今后大家在各自的区域、各自的领域务必要大展拳脚,我有绝对的信心,南天集团虽然不复存在,但是南天永不止步的精神将永远成为我们前进的动力。”
热烈的掌声第一次响起,第一杯团圆酒喝下,虽然众人各怀心事,但是张老的这番话可谓至理名言。蔡成章不断咀嚼着张老的用意,他始终觉得自己仍然游离在向南天最核心的圈子之外,甚至边缘都算不上,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话匣子一旦打开,许多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被不断重提,有人一笑而过,有人锱铢必较,气氛随之变的热烈起来,有董、张二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场,倒是在不经意间消除了不少隔阂。
蔡成章是老好人,又习惯骑墙,既不想插嘴又不问是非,竟成了最空闲的人,他发现,此举有些异常,既然都已经散伙了,还有没有这个必要呢?他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下意识地对下一步有了一些期待。
此时,在京城远郊的一处隐蔽的小别墅里,刘希成坐在靠椅上一筹莫展,面前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整个房间烟雾缭绕。他又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却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忙抓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又觉得茶叶太涩,气恼之下摔了杯子。
门外有人听见屋里动静,谁也不敢推门进来收拾。
“人呢?都死光了?!”刘希成暴跳如雷。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慌忙走进来,顿时被浓浓的烟味吓到了,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非常利索地把地上的碎渣清理装进纸篓,又用抹布在地上擦拭。
刘希成见她穿着甚是青春时尚,体态妖娆之中略显丰腴,尤其是蹲下的时候展现了全身最完美的丰硕与曲线,令人亢奋。刘希成烦躁的心情似乎随着她的到来仿佛缓解了许多,他情不自禁地走近她,从背后抱紧了她,一对异常饱满的山峰落在手中,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子,沁入他的心脾。
女人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没有挣扎,任由他肆意的把玩着自己胸前的骄傲,擦拭完地板之后,又把东西都归整好。
刘希成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摘下口罩。”
女人依言,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他面前,两腮略微有些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