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还有你!”容澈坏笑着,手指在秦悠悠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臭手,躲开!我就不信你没吃醋。要是你没吃醋,你怎么会把大伯母和伯父交代的事儿忘了?”
哎呀,容澈心里一惊,当时竟顾着做样子,把正事给忘了,难怪今天回家下车的时候,龙骥和华如歌的眼神有些怪异。
“其实吧,”容澈一边说手一边动,在秦悠悠身上游走。
“再动手动脚,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真的找顾慕凡去了,他可比你帅多了!”秦悠悠得意着,那神色,是想气死容澈。
容澈也不生气,手上一用力,翻身将秦悠悠压在身在,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那时故意吃他的醋。你想啊,他是我兄弟,可是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爱的人没有,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父母突然就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对他也是不闻不问。而我,还有你,有孩子,有家。我是想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好啊你,容澈,为了让他好受,你把我送出去得了!你,流一氓!”
秦悠悠再说不出话,两片薄唇对上容澈那厚重的吻,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
一夜浪漫,容澈卖力地耕耘着,讨好着小妻子。
窗外一夜无风,隐约中还能听见有耐不住安静的人燃放着爆竹,在寂静的黑夜里炸响,像是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龙家这边正在庆祝苍苍病愈,讨论秦悠悠和容澈的婚事,另一边,Z市,安宁却是被悲惨的蹂躏。
安宁被带到了警察局,一开始局长并不敢把她怎样,只是因为罪名成立,法院判决下来,也只将她关在了单人牢房。
法院裁决书下来的第二天,安家就登报了发了一条新闻,断绝了与安宁的亲属关系,声称这样的女人败坏家族信誉,弑母无情。
做出这样的决定,苏康荣和安漠然心里都不好受,但是想想苏皎月现在遭受的磨难全是因她所为,就痛下了决心。
警察局长见安家做出这样的反应,也就不再对安宁加以照顾,同是对她的行为感到耻辱,将她关进了普通的牢房。
刚进监狱的时候,安宁被安排在单人牢房,对安家是极其的痛恨。
可是没两日,就有警察来带她走,她以为是父亲和外公想通了,心里欢喜,可是越走越不对劲,那是通往普通牢房的地方。那里,罪大恶极的犯人聚集成堆,那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们要带我那哪儿?放开我!”安宁耍起大小姐的性子,挣扎着。
“我说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安家已经登报与你断绝了关系,别想着让我们再对你特殊照顾。不过,你这脸蛋……”一个理着平头的警察se眯眯的盯着安宁的脸,手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下,眼睛向她身前瞄了两眼。
“滚开,无耻之徒!”安宁狠狠地打了那个警察一个嘴巴子。
“你敢骂我,还打我,真当你自己还是大小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那个警察说着就打了安宁一巴掌,上去就要撕扯她的衣服,被另一个警察拦住。
“你想干嘛?这身警服不想要了吗?”
那个警察恨恨的吐了口痰,推搡一下安宁,向前走去。
我不能动你,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动你。被打了一巴掌的警察心里不平,看着这么好的小一妞吃不到嘴里,十分的不平衡。让你神气,有你好看的时候。
“把她关在这间牢房。”
另一个警察看了看四周,都是一些抢劫杀人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脸,看着安宁从他们面前经过,一个个吞咽着口水,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胸前。
“这个,怕是不好吧?”警察犹豫着。
“有什么好犹豫的?死缓,知道不?这种社会主义的败类,就应该关在这种地方。”那个心理扭曲的警察一把将安宁推进了一间牢房,咔哒一声,上了锁。
“你们这些畜生,敢把我关在这里,让我爸爸知道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听见没有,放我出去!”安宁隔着铁门在里面叫嚣,原本有些犹豫的警察听着心里也有了厌烦,便不再反对。
走过那几个男犯人的牢房,开始那个警察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以后她就是你们的邻居了,好好关照关照。”最后那两个关照加重了语气,里面的人心照不宣。
这一日晚饭的时候,牢门打开,犯人们鱼贯而出,而自小娇生惯养的安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饭食,宁愿饿死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刚来监狱没几天,安宁因为饥饿和睡眠不好,瘦了整整的一圈。是啊,她怎么能睡得好,夜间听着那些流一氓一痞子说着风一流一话,在那大呼小叫,聊曾经上过的女人。
如果她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把那个秦悠悠折磨的生不如死,要让她也尝尝这牢狱之苦。
安宁恨恨的笑着,想着折磨秦悠悠的一百种方法,却没看到几个wei琐的男人走进了她的牢房,当她注意到的时候,他们正se眯眯地盯着她看。
“你们进来干嘛,滚出去,畜生!”安宁怒骂着,随意抓起身边的一样东西就砸了过去。
“呦,这小一妞还挺辣,不过我喜欢。”那人yin荡的笑着,瞅了瞅跟他狼狈为奸的几人,“哥儿几个怕你一个人寂寞,过来陪陪你,你这样拒人千里之外可就是你不对了。”
那个留着八字胡,油乎乎一个光头的男人干脆直接走了过去,坐到安宁的身边,那只臭手就势搭在了安宁的肩头。
“滚开,臭一流一氓,再敢碰我一下,我让我爸爸剁下你们的狗头!”安宁愤怒的对那个光头拳打脚踢,而对方只是哈哈的坏笑,对她的殴打无动于衷。
“听见没有,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些流一氓,杀人犯!”
安宁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狂,她看到几人交换了下眼神,便向她围拢了过来。她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可这里是监狱,这里有那么多的警察,他们不敢乱来。
可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她被那个光头一把掀翻倒在床上,胳膊肘撞到床边,疼的她一阵抽搐,眼泪都落了下来。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