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人警察一脸懵逼的把人押上车。
“我们要告她谋杀!”两个混混哭着喊,他们的脸都肿的看不出来样子了,一人瘸了一条腿,一人断了个胳膊。”
太凶残了!要不是警察叔叔来的快,他们一定会被打死的。
“告?”警察叔叔打量了他们几眼,心里是同情的,不过嘴上还是说,“人家是正当防卫,你们俩入室行凶被打死都是活该。”
两个人不吭声了,他们要是说是来找人麻烦的到时候恐怕更严重。
躺在医院的马克左等右等等不来消息,打电话又没人接。
“妈的,这两个傻逼干啥去了?”他骂骂咧咧的把手机放下,看了眼在洗手间给自己洗衣服的邰静娟,少女这个姿势胸部微微垂下来。屁股翘翘的,两条大白腿在灯光下非常诱人。
“宝贝!”马克舔了舔嘴唇,“过来。”
邰静娟擦了擦手走出来,对上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一慌。
“马克……你的腿不能剧烈运动的。”
年轻的男人笑的不怀好意:“你的第一次当然不能在这种地方,放心!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我舒服的,你去把门锁好。”
邰静娟惶惶的去锁门了,回来的时候看到马克把被子掀起来,裤子也脱到大腿上。她看到黑色的平角裤鼓鼓的,心里更害怕了。
“还站着干什么?”马克不耐烦了,“过来趴下。”
邰静娟像个木偶似的弯下腰,然后背后传来一股力量,她的脸就贴上了那个鼓鼓的平角裤。
“啊!”被里面硬邦邦的东西吓了一跳,她跳起来。
“操!”马克嘴里骂,“处女就是麻烦,没摸过?”
邰静娟都快哭了,使劲摇头,想让男人放过她。
“很简单的。”马克捏了她胸一把,“就像吃棒棒糖,乖!伺候的我舒服了,给你买包。”
邰静娟眼睛亮了一下,然后还是有些害怕,半天不敢把手放上去。
“你要是不愿意就走吧。”马克冷冷看着她,“我一个电话能来一车。”
邰静娟慌了,一咬牙几出个笑容来:“不是,我就是有点紧张,第一次嘛……”
“嘿嘿!不用紧张,哥哥教你。”说着,又把她的脸按了下去……
无忧把地板擦干净,喝了杯水上楼睡觉。进了房间发现忘记把兔子放下,还在她怀里趴着。想了想,她把兔子放在飘窗的靠垫上。兔子原地动了两下,卧那不动了。
无忧点点头,再一次觉得兔子真是一种省心的小宠物。
第二天陈子越急冲冲的跑来,打量了她半天:“你没事吧?”
“没事。”无忧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了?”
“大河那个朋友说,昨天晚上马克让人去找你麻烦了,结果等到天亮却听说那两个人被警察带走了……”
陈子越小心的问:“你报的警啊?”
“他们私闯民宅,不应该报警吗?”无忧反问他。
“是应该……”但这不是重点啊!
见她又低头看书去了,陈子越想了想算了,反正人没事自己就别问东问西的墨迹了。
“我估计那小子肯定不会罢休的,你还是要小心点的。”
无忧知道对方是好意,点点头:“我会的。”
后来好几天都没什么人跟踪她,也不知道是马克放弃了,还是等着秋后算账。
倒是这天接到夏拉的视频通话,一接通就听见她气呼呼的告状。
“无忧,郎轩辕最近没跟你联系?”
无忧一愣:“上个星期联系过。”
“说什么了?”夏拉又问。
“也没说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无忧见她这么激动,“怎么了吗?”
夏拉张嘴想到什么又闭上了。
“你不说不难受吗。”无忧笑了笑,“憋一会还得说。”
“哎呀!郎轩辕和新转来的女同学在一起了。”
国庆放假,班里组织了一次活动,大家一起去新开的水族馆玩。夏拉本来是不参加的,结果看到郎轩辕竟然报名了,她也就去了。然后她就发现,怎么每次郎轩辕都和那个新来的曾雪在一块呢?连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坐一张桌子。
后来不止她,三人组也觉得不对劲了。
“什么情况?”他们背着郎轩辕开了个小会。
元一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是不是我们想多了?他们不过是凑巧站在一块……”
“可我那会还看见郎少给曾雪拎包了……”赵申彷如做梦。
张俪咬牙切齿:“劈腿渣男!”
“你不是说曾雪挺好的吗……”夏拉板着脸。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元一鸣弱弱的说,“上次那个叫庄琴的学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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