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对羌笛的印象差到不行,撇撇嘴小声说:“她有这么出名吗?”
“在美术界应该挺出名的。”颜婳推了推她,两个人走过去。
羌笛看了她们一眼和那几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说:“我朋友来了,今天先到这里好吗?”
“谢谢羌笛老师,我们可喜欢您了,听说您过几天要去我们学校讲课是不是真的啊?”
“应该是下周一,有空的话记得来听!”
“会的!会的!多好的机会啊,那羌笛老师再见!”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走了,颜婳和斐樱在她对面坐下,羌笛举了举咖啡:“味道不错!”
“都是好东西,当然不错。”斐樱让服务员又上了两杯咖啡,她自己端着一杯站起来,“我去看着两个小家伙,有事你叫我。”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着羌笛:“羌笛小姐的气质跟你的作品一样,高雅又有艺术。千万别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让别人看了笑话。”
“斐太太所谓的上不得台面的事是指你们兄妹乱*伦?”羌笛毫不留情的回击,“当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也幸好是没有,不然还不知道谁看谁笑话。”
颜婳皱了皱眉:“羌笛,你……”
“我什么我?”羌笛瞪了她一眼,“请你搞清楚,不管我和郎若贤之间怎么样,也不管你和他怎么样,我在你面前是平等的,你朋友既然先不尊重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斐樱哪被人这么说过,气的眼圈都红了。
“话是这么说。”颜婳收起笑容,“如果不是你上次跑来挑衅我,生生把自己放到一个为了男人求而不得的姿态上,阿樱也不会对你这么不客气。”
“你……”羌笛没想到颜婳会这么说,难道郎若贤没有告诉她真相?那看来这个女人在他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颜婳站起来抱了抱斐樱:“你去和孩子们玩,我和她谈谈。”
“哼!我要告诉我家哥哥说她欺负我。”斐樱气呼呼的走了。
重新在羌笛面前坐下,颜婳看到对面的女人已经恢复了温婉恬静的模样。
“好了,你找我出来有什么要说的吗?”颜婳有些后悔刚刚的话,如果羌笛骂的是她,她肯定不会生气,也不会反击。
可她不能骂斐樱,斐樱又不欠她的。
“你知道我和若贤认识多少年了吗?”羌笛拿着小勺在咖啡里转了两圈,“十五年,我们认识十五年了。”
颜婳想她说的应该是真正的郎若贤……
“可他却选了你。”羌笛眼中划过怨恨的目光,颜婳看的出来,她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真的恨自己。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和他相依为命,可现在他要丢下我和你和你儿子,你们一家三口要去过幸福快乐的日子了,可我呢……”
颜婳现在也说不准羌笛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郎若贤兄弟的事,于是一声不吭先听她说。
“你以为郎若贤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羌笛见她不说话,挑着嘴角问。
看来,是不知道……
颜婳觉得还是应该先告诉她。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郎泽御,而是真正的郎若贤。”
一句话说出来,对面的女人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他都告诉你了?”
“没有隐瞒。”颜婳点点头,“所以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
羌笛却好像更生气:“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不可能和你好好说话,这个世界上我出了郎立和郎红月我最恨的就是你!”
“如果没有你,郎若贤就不会丢下我,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羌笛眼神恍惚,“我们背负着那么深的仇恨,凭什么他被救赎,我却一个人永远活在回忆里痛苦。”
颜婳突然拉住她的手:“没有人让你活在回忆里,你要自己走出来。”
“你说的容易,你根本不能体会我的感觉。”羌笛甩开她的手。
“我是不能体会。”颜婳不再碰她,而是轻声说,“可你能不能体会郎若贤呢。”
羌笛不明白什么意思,依旧恶狠狠的瞪着颜婳。
“你失去的是爱情,他失去的是兄弟,而且这个兄弟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为了报仇牺牲了自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你觉得他会比你好过吗?”
“他真正什么样,相信你比我清楚。难道看着他一直那样,永远痛快内疚背负两个人的人生,你就会开心吗?”
“抱歉,我无法理解你的感受,可如果是我,我不会拉着自己的兄弟一起痛苦,我会希望他快乐,有幸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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