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宋宁默微冷的指尖在她脸上滑过,“■色这么难看?”
叶子衿扯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身子僵硬,“宁默,刚刚,好像有什么,在踢我的肚子。”宋宁默愣住,片刻之后,眼里有狂喜之色一闪而过,“是孩子在动?”“好像是。”叶子衿双手在小腹摸来摸去,却再也摸不到突起,“刚刚他真的踢我了。”
“让我来摸摸。”宋宁默一溜烟从石凳上起身,俯身,将头贴在她小腹上,孩子却再也没有动一下。宋宁默不免有些失望,坐了回去,过了片刻犹有些甘心,又凑了上来。将手放在她小腹上,一阵乱摸。
叶子衿被他摸得酥痒不已,身子朝后缩了缩,几乎从石凳上摔下去。好在宋宁默手疾眼快,将她牢牢箍住,不过再也不敢闹腾,只的讪讪然扶着她回了屋子。一待她坐在了榻上,双手立刻又不老实起来。
叶子衿倒有些后悔,早知道他这样猴急·就该缓些告诉他才是,也免得他心心念念的,就想摸摸这孩子。只是也不知·方才那突起到底是小脚还是小手,或许这孩子,也在肚子里玩着自己的游戏。
宋宁默大有一副不摸到不罢手的架势,饭也顾不得吃,上下其手。叶子衿正端着小半碗小米粥,被他摸来摸去,实在忍不得,不由恨恨道;“你就不能安生的用晚膳?”宋宁默这才收敛了三分,只是无甚食欲,视线落在她小腹上,上下梭巡。
叶子衿嘴角一抽,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这人,与他相处的越久,就越会发现他一身的毛病,比如习惯晚睡,比如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又比如现在,执拗,顽固。见她放下了碗筷,宋宁默又凑了上来,不死心的又抚上了她的小腹。
叶子衿又是好笑又是可气,俨然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朝榻上依靠,“您随意。”宋宁默瞥了她一眼,牙关咬得紧紧的,几乎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却并不觉沉重。叶子衿优哉游哉的眯了眼,似乎是要睡着。
宋宁默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子衿当真要入睡之时,却被一道狂喜的声音打断;“子衿!他动了!他踢我了!”叶子衿一个激灵,猛的惊喜睡意瞬间散去,“真的。”“真的!”宋宁默的手死死压在她小腹的一处,“方才就是在这里,我摸到他了!”
俊美无双的一张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喜悦。
不知为何叶子衿忽而心念微动,垂下眼,浅浅的笑;“是么······”宋宁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还有往日所见的默然与沉稳,将她从榻上抱起,“走,我们再出去散散步。”“啊?”叶子衿苦着一张脸,“可是我犯困了。”
“困也挨着!”宋宁默揉揉她的头发“要多走动走动到时候才会顺产。”叶子衿顿时无言,想到不远的将来心里也有些发憷。听说女人生孩子是一生中所经历的最大的痛楚,想一想便叫人毛骨悚然。
最深的痛楚,到底是多痛呢?
叶子衿甩甩头,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情,挽着宋宁默的胳膊,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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