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怎么敢呢?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听您的话。”
廖姨娘几近谄媚地笑着,此刻她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李夫人抗衡,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摇尾乞怜,希望李夫人能够多给她一些机会。
好在,李夫人的确需要廖姨娘来对付花昔夏,因此也散去了刚才的肃杀之意,“这样认真做什么?大家都是自家姐妹,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只是有一件事情你不要忘记了,越快将花昔夏赶出李府,你就能越快和自己的女儿团聚。”
廖姨娘连连点头,在这一点上,她比李夫人还要着急,而且她今日也听底下的丫鬟冰儿说起,花昔夏已经成为御赐的太医,又是贺老的徒弟,地位今时不同往日。
“就算她是太医又能如何?听说她连李夫人的病都看不好,既如此,我就让她的名誉扫地,再将她赶出李府就是!”
廖姨娘早就打好了主意,早在听说花昔夏为李夫人看病的时候,廖姨娘就选定从这件事情上入手,只要花昔夏的医术不精,那么即便她是御赐的太医又能如何?丢了皇上的脸,皇上一定第一个治花昔夏的罪,毕竟皇上定是要脸面的人,而花昔夏又是他御赐的太医。
在花昔夏为李夫人送了药之后,李夫人的脸色还不见好,廖姨娘酸溜溜地看了花昔夏一眼,“哟,还是花太医呢,如今姐姐的身子也不见好,可是因为花太医的医术不精?”
“廖姨娘如果不懂得医术还是不要乱说,我的太医之名可是御赐的,难道廖姨娘认为皇上什么都不懂,所以才御赐了太医之名不成?”
廖姨娘一时语塞,想不到花昔夏竟然如此伶牙俐齿,倒是比之前还要厉害,李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廖姨娘一眼,廖姨娘如此笨嘴拙舌,倒是让花昔夏占了上风。
“虽然说廖姨娘的话的确不中听,可是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了我许久,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的身子没有见好,反而越加严重了,难道是因为花太医没有对症下药?”
对于李夫人的话,花昔夏不置可否,她中了红樱花的毒,又服下强身健体的药,许是因为李夫人作恶太多,所以上天给她的报应,这两者竟然有些冲突,所以难免会使得李夫人的身子有些虚弱。
怪不得她将廖姨娘这只会咬人的狗放了出来!
花昔夏暗自计较了一些,这才微微一笑,“自然是对症下药了,李夫人还需要耐心等待一段时日才好,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会影响效果,大夫的医术再好,如果病人不加以配合的话也是无益,到时候将罪过都推给大夫的话,那么大夫岂不是要冤枉死了?”
“许是因为花太医的医术不精,所以才事先找好了托词也未可知,依我看,花太医是不知道姐姐的身子怎么了,所以才随意搪塞,莫不如我告诉了老爷,让他将此事告诉皇上,看皇上是否能为姐姐做主!”
花昔夏微微颔首,“廖姨娘请便。”
对于花昔夏敷衍的态度,廖姨娘气得几乎炸肺,花昔夏如此不将自己放在心上,可见是蔑视了她。
“花昔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歹也是李府的姨娘,论身份也比你高上些许,你怎么可以这么和我说话?”
身份?
花昔夏最忌讳别人说身份的问题,从前的时候她是一个孤女,所以处处低人一头,后来得了贺老的垂青,身份才略微提了一些,可是现在花昔夏的腰杆也硬了一些,毕竟她是御赐的太医,论起身份来,恐怕廖姨娘还没有资格和她相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李府,廖姨娘也不过只是个姨娘,如果做错了事情,发卖了去也不为过,试问,这样的身份如何和我相提并论呢?廖姨娘,你要知道,我可是贺老的徒弟,是御赐的太医,无论是哪个身份,恐怕都是你低我一头才是。”
原本花昔夏不想将话说得这样绝,只是廖姨娘这样乱吠,实在让花昔夏忍受不了,更何况李夫人还在这里,花昔夏也算是指桑骂槐,将自己的身份挑明,要她知道自己可是不好欺负的。
“你!”
廖姨娘的纤纤玉指微微颤抖着,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李夫人,奈何李夫人并没有帮助廖姨娘的意思,毕竟她之所以不亲自出手料理花昔夏,就是因为李夫人猜测到了花昔夏的身份,所以才借刀杀人而已。
只是想不到廖姨娘这把刀实在是不好用,不但没能动了花昔夏分毫,反而将自己气了个半死,这样的人还不如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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