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商若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按说孙沐音是自己的表妹,她既然开了口,要是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只是他委实不愿意孙沐音住到府上,毕竟孙沐音和花昔夏一向不对付,一旦碰了上,免不得又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商公子不妨答应下来,免得辜负了孙小姐的一番美意,在孙府的时候,孙小姐心心念念的可都是商公子呢。”
花昔夏揶揄地说了一句,若是孙沐音和商若杨待在一处,好歹也能安生一些,免得满脑子都是坏水,总是想着要如何祸害自己。
既然花昔夏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周围也都是想要看热闹的人,商若杨也只得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孙沐音的要求,免得落了个苛责的坏名声。
孙沐音心满意足地跟在商若杨的后面,总算是不再找花昔夏的麻烦,如今她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着要如何才能挽回商若杨的心,毕竟自己当初的丑闻传得沸沸扬扬,在商若杨的心里面,她的地位一定大大地下降了。
商云依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进展,见孙沐音这样轻易地被花昔夏给支使走,她不由得骂了一句蠢货,果然孙沐音是个不牢靠的,只要见到了商若杨,她的腿就走不动路。
“李公子,李大人有请。”
正在此时,一名小厮毕恭毕敬地走了来,毕竟这次寿宴是李远翰一手操办,李一斌也想要借着这次寿宴的机会让李远翰结识更多达官贵人,好为以后入朝为官铺路。
贺老虽然一向看不惯这种事情,但到底是李家的家事,贺老也未曾插嘴,只是在一旁安静地饮着茶,偶尔摩挲着花昔夏送的精致玉佛,他的脸上就溢满了满足的笑意。
能够得了花昔夏这么一个徒弟,就好像有了一个女儿一般贴心,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呢?
待李远翰走了之后,商云依这才走了出来,她本是商家的支系,上京里面认得她的并不多,虽然见过一面,花昔夏对商云依的印象也不深,只是看着商云依眼中带着复杂的意味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花昔夏才有了一丝警惕。
这个女子到底要做什么?
“花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商云依的嘴角带着得体的微笑,看上去落落大方,像是十足的贵人家小姐一般。
花昔夏努力地回想,却想不起来商云依到底是谁,因此略略摇头,“抱歉,实在是想不起来。”
李远翰是如此,花昔夏又是如此!
商云依险些吐血三升,看花昔夏的样子不似作假,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难道自己就真的这般无足轻重,不值得人记住吗?
商云依努力洋溢着笑意,“花小姐贵人多忘事,想来也是有的,我名叫商云依,是商家的支系,此番是跟着商老爷一同前来祝寿,上次灯谜会的时候,我们也曾经见过一面。”
虽然说商云依和花昔夏不止见过这一次,可花昔夏说不曾记得她,那么商云依也只好自圆其说,免得太过于丢脸。
“是么?”花昔夏的脸上也带着疏离的微笑,不知为何,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商云依很危险,不要离她太近,“商小姐有何贵干?”
“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花小姐了?”商云依亲亲热热地拉着花昔夏的手,“以后你叫我云依,我叫你昔夏,好吗?”
花昔夏本能地想要拒绝,她们不过见面第二次,如何就能熟悉到这个份上了?可见到花昔夏犹豫的样子,商云依马上就变得委屈起来,“难道昔夏不想要和我做朋友?我知道自己不过是商家的支系,身份不高,所以昔夏嫌弃我,对吗?”
“其实不是这样……”
“这就好了!既如此,我们就是朋友了!昔夏,你快和我说说,你到底是如何成为贺老的徒弟的?我也很仰慕贺老,要是他能传授我一些皮毛的话,我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大约是因为缘分,那次灯谜会之后,二师傅再见我就说想要收为为徒,大师傅也同意,所以我就拜了贺老为师。”
原来如此!
商云依点了点头,“贺老乃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为何会是二师傅?难道昔夏不怕皇上知道了会不高兴么?贺老可是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呢。”
“这是师傅和二师傅商量的结果,我只有接受而已。”
花昔夏总是觉得商云依话里有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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