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李一斌连忙摇头,“贺老,这几日皇上的政务繁忙,怕是没有空理会翰儿这等小事,还请贺老在府上多住几日,更何况三日之后就是贺老的生辰,好容易贺老屈尊来了李府,不妨让我做主为贺老办上一场寿宴,您看如何?”
“这……”
贺老有些犹豫,他一向居无定所,对自己的生辰也不甚在意,如今被李一斌提了起来,他算算日子,竟是有十几年不曾过了生辰。
“师傅,就让我和昔夏尽尽孝心,您膝下无子,我和昔夏就是您的儿女,让我们来操办这场寿宴,如何?”
“好!”
贺老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从来未曾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么久的时间,只是这里有李远翰和花昔夏,他再多留几日倒也无妨。
起码可以多给李一斌和李夫人一些威慑,让他们不敢欺负花昔夏就是。
晚膳之后,贺老因了多喝几杯酒,有些醉意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李夫人也早早地拉着李一斌回房间,进门就气愤地跺着脚,“老爷,您何必要拉着贺老?他早些将翰儿的事情处理好,也好早些离开,免得一直在这里待着,我们都不能对花昔夏那个小蹄子下手!”
“妇人之见!”李一斌不以为意,“夫人,让贺老在李府多留几日当然有好处,其一,那些朝中大臣得知贺老肯在李府里面住这么久的时日,当然会对我高看一眼,其二,我们替贺老操办寿宴,他定会感激在心,其三,皇上这几日的确心情烦闷,虽然会给贺老几分面子,可若是当真碰了钉子,岂不是活生生地让翰儿的仕途受阻?”
李一斌对李夫人的性子再了解不过,倘若不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释清楚,她很有可能会搅局,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贺老说不定不会帮李远翰说上这句话也未可知。
李远翰的仕途不要紧,李家的前景才更重要!
“老爷果然高明。”听了李一斌的话,李夫人才带着微微的笑意,是她目光短浅,并没有想太多,“皇上近日到底是因为何事烦闷?或许我们能出个主意,如此一来,皇上也能对咱们高看上一眼。”
“此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李家世世代代都是文官,此事帮不上忙,还有可能会添乱,因此还是不要妄自议论。”
李夫人是个聪明人,既然是李家不方便插手的事情,自然是边关的战争,怪不得皇上对孙将军如此器重,就连孙沐音几乎伤及花昔夏的性命都未曾苛责半句。
虽然李夫人私下认定皇上之所以不怪罪孙沐音,一方面是因为孙将军的关系,一方面乃是因为花昔夏不过贱命一条,就算是杀了也无妨。
“翰儿一向是个喜武的,如若皇上真的器重翰儿,或许此事李家真的能够帮上皇上的忙。”
李一斌突然一拍掌心,李夫人的话倒是提醒了他,虽然说他不能戎马沙场,但是不代表李远翰不能,当时让他去参加科举,李远翰不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老爷,咱们可就只有翰儿一个独子,战场上刀枪无言,倘若翰儿有个三长两短,可要如何是好?”
见李一斌有意推李远翰出去,李夫人登时着了急,战场一向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虽然说李远翰有些经验,可到底老老实实地待在上京比较安全。
“夫人不是一直不想翰儿和花昔夏搅在一处么?既然因了贺老的面子,我们不能马上将花昔夏赶出李府,那么唯有让翰儿去边关建立军功,如此一来,也于李家有利。”
“李家,李家!老爷,你的心里面除了李家,还有什么?”李夫人的眼圈一红,“翰儿可是咱们的儿子,唯一的儿子!若是翰儿出了事,李家还有谁能够延续香火呢?那两个丫头都不中用,难道老爷还有别的想法不成?”
对于李夫人的控诉,李一斌只是从鼻子里面挤出一个单音节来,如若李远翰真的战死沙场,他大可以再娶一房小妾,就不相信不能生出个儿子来。
只是这样的想法,李一斌当然不能让李夫人得知,免得李夫人做出过激之事,让李家不得安宁,毕竟,贺老还在李府,不能让贺老知道了家里面的丑事。
“夫人这话言重了,只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倘若让翰儿一辈子都在上京里面待着,他岂不是见识不到世面?就算入朝为官,也得不到皇上的赏识,再者说,如若皇上下了圣旨,难道翰儿还能抗旨不遵不成?”
李夫人这才止住了抽泣声,“总之若是皇上不提,老爷千万不能推荐翰儿前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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