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静栾,花昔夏已经无心接着看书,她不懂李静栾怎么会告诉她这些,还有她口中那个想不到的人究竟是谁。
“想不到的人?梅姨娘?不可能,她在府中并不受宠,和我也没什么冲突,难道是商府?可他们的手也伸不到龚莲心身上啊,如果是廖姨娘,李静栾肯定不会说这些,难道……”想到某个人,花昔夏打了个冷颤,却又很快否认。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一定是我想太多了……”花昔夏拼命的否认着,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有一点养分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李远翰沉着脸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花昔夏失神的模样,他急忙跑过去拥住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远翰焦急的询问着,在他看来,花昔夏表现的这么惊慌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她性子沉稳,平日里很少有这么激动的时候。
半响,花昔夏平静下来,脑子里却一直浮现那个人的身影,抬头看着李远翰眸子里的担忧,花昔夏把怀疑压在心底。
“我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东西罢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花昔夏挣脱李远翰的禁锢,坐在凳子上轻声问着,她还以为还要等一会儿呢,没想到李远翰回来这么早。
听到花昔夏的问题,李远翰脸色黑了些,手也握的紧紧的,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个人又得手了!到底是谁,要这么和他作对!
“死了!昨天那些人都死了!”李远翰狠灌了一口茶气愤的说着,恐怕幕后之人怕被拆穿所以才会下了死手,不过罪魁祸首越紧张破绽也会越多,他总会逮到那个人的破绽!
花昔夏眼睛里翻起了惊涛骇浪,死了?那可是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那个人如果真是针对她来的,恐怕她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
“你有怀疑的人吗?”花昔夏眼底晦涩不明,她怀疑的那个人再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是绝对不能曝光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更加混乱,也许另有其人也说不定。
李远翰苦恼的摇着头,如果有怀疑的对象他就不需要这么烦恼了,那几人太过蹊跷他派人去吴家村打听过了,可得出的消息却是没有那几个人,本来是一条线索,可如今线索已断,想要找到幕后的人难度不亚于登天!
“我现在一筹莫展,整件事都陷入了谜团。”李远翰脸色不太好看,在上京能隐藏这么深的人也只有那几个家族,可他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不可能是他们,有一瞬间他都觉得是李府出了内鬼,只不过这只是他的胡思乱想罢了。
花昔夏眼底有着挣扎,最终理性战胜了感性,这时候还不能说出自己的怀疑,科举在即,绝不能出现其他意外,一切,等科举后再说吧!
李夫人手捻写佛珠,紧盯着病殃殃躺在躺椅上的廖姨娘,她目光如剑,整个人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温和,反倒多了丝阴冷。
廖姨娘不为所动,她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李夫人也好,其她姨娘也罢,只要愿意都可以随意踩一脚,如今李静栾走了,她心里的最后一丝顾忌也没了,不就是一条命了,谁爱要拿去就好!
“廖妙儿,你好大的本事!”李夫人声音冰冷如三尺下的玄冰,李静栾和莲心那个贱人竟然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李府而她一无所知!这件事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打她的脸!
廖姨娘抚着自己的衣裳,神色淡然,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一个夫人嘛?
“李夫人才是好算计,自己的儿子都能算计进去,我真为我们的大公子悲哀,有这么个狠毒的母亲……”
‘啪’的一声,廖姨娘的头被打的歪在一边,她嘴角仍然带着笑容,嘴角有一丝血迹,她伸出舌头舔了回去,挑衅的看着李夫人。
李夫人克制着自己还想动手的欲望,廖姨娘脸上的笑就是对她的讽刺!她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凭什么讽刺她!她不配!
“廖妙儿,话可能不乱说!翰儿是我唯一的儿子,算计?我可不会算计自己的儿子!”李夫人沉着脸,眼里有着疯狂,手也用力的紧握着,仿佛廖姨娘说的话侮辱了她一般。
廖姨娘冷哼了一声,在她面前演什么戏,如今的她已经不会在被她的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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