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昔夏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不是天玄人,即使是闭着眼都能看出来五官不像是天玄人,就连衣服也和天玄的不同。
看到女人昏迷的样子,花昔夏蹲下身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她受伤了,不过伤势不重,看起来应该是被人点了穴道。”收回手,花昔夏对着李远翰轻声说着,李远翰点点头,他是习武之人,自然可以看出来这女子被人点了穴,只是担心她身上有其它伤势才没有为她解开,既然伤势不错,那么就算解开也不影响什么了。
想了想,李远翰伸出手在女子身上点了两下,果然,伸回来女子便睁开了眼睛。
“是你们救了我?”女子的眼睛是少见的浅灰色,她有些不舒服的轻咳两声,眼神却看着一旁的花昔夏。
“她怎么没站起来?”花昔夏疑惑的看了看女子,她能看出来女子只是嘴巴在说过却一个动作都没有。
李远翰笑了笑,“不知道她的身份怎么能把她穴道都解开。”花昔夏摇了摇头笑出声,她没想到李远翰也有腹黑的时候。
“如果你说的救了你是解开了你的穴道,那就是我们救了你。”花昔夏蹲在女子的身侧,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女子。
女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有些焦急的看着花昔夏,“快点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离开这,再一会儿那些人就过来了!”女子慌乱的看着前面的小路,眉头紧皱着,似在担忧着什么。
“你是北方蛮地人!”李远翰肯定的说着,他曾在打仗时听闻过北方蛮地的一些事,其中就有一条,北方蛮地的少数女子眼睛是浅灰色,五官也和天玄不同,如今看来,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北方蛮地的没错。
地上的女子点点头承认李远翰所说的没错,“我是北方蛮地人,这次来天玄是为了办事,今日你们救了我,我司徒家就欠你们一个要求!将来如若需要用到我司徒家,能力所及之处必定全力以赴!”
听到女子说的话,李远翰睁大了眼,司徒家?难道是……李远翰赶紧伸手解开女子的穴道,花昔夏扶了女子一把一同站起身来。
“司徒玉就拜别两位了,这是我司徒家的信物!将来如若需要尽管来北方蛮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们还是速速离去的好!”女子扯下脖子上的口笛放到花昔夏的手里,然后往树林深处走去。
花昔夏把口笛举到要钱仔细看了看,只在笛孔里发现了小小的司徒二字而已,“远翰,司徒家在北方蛮地很有势力?”花昔夏皱着眉头询问着,上一世她的心思都扑在商若杨身上,对上京各色人物的了解也来源于商若杨的解说,但她对北方蛮地司徒之姓却闻所未闻。
李远翰点点头,司徒家,北方只有一家司徒,如果没猜错的话,恐怕司徒玉就来自那一家,“司徒是蛮荒的皇姓,恐怕方才那名女子,就是蛮荒的公主,昔夏,保存好那枚信物,将来恐怕会派上大用场,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了,蛮荒一向和我天玄不合,被发现,通敌的罪名恐怕就要被压在身上了。”李远翰认真的说着,花昔夏不在官场不懂让堂堂一个皇家欠下一个要求是多大的恩赐,但他却清清楚楚,必要时候,那可是能扭转乾坤的机会,没想到此次出来竟有如此大的收获,李远翰满足的看着花昔夏。
“有人来了,走。”未等花昔夏反应过来,李远翰拦腰抱着她快速离开。
回到李府,李远翰才觉得踏实些,那群人连公主都敢绑架,不是亡命之徒就是大家所养的暗卫,正面对上危险性太大,只能快速撤离。
花昔夏收好口笛,小心的和自己的玉佩一起贴身放着,浑然不知这枚小小口笛在将来会为她扭转大局之势。
屋内两人柔声细语的谈诗论文,不时有人发出惊呼,然后轻声笑开,端的上一副才子佳人图。
而此刻在商府,被禁足的李远翰正拧紧了眉头听着小厮的禀报。
“我家小姐的意思是想要让商公子想办法让她离开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