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钵清水装在金钵中,姚黄用针扎在襁褓婴儿的脚趾甲上,鲜血滴落,婴儿嚎哭不止,花昔夏心疼不已,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商若杨刺破手指,两滴血滴进去,竟久久不能相融。
他心中的底线瞬间被击破,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花昔夏的脸上,恶狠狠道:“贱人,你还要说什么!”
商若杨眉宇间一抹寒光,好似万年不化,冰冷的字眼充斥着冷冽与愤怒,一字一句道:“花氏丧子,哀痛而亡,你厚葬了吧!其余人,你看着办。”
他咬牙切齿,目光憎恨的望着花昔夏,似乎恨不得吞其肉,然而最终是扭头离开。
花昔夏崩溃地大喊,“商若杨,大郎是你的孩子,这水有问题。”
然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似乎连回头一眼都是一种恶心。
悬崖下拼命救起,枕边人七载,换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结局。
花昔夏崩溃的跪在地上,那尖锐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魂一般,“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定要把我给你的东西,通通拿回来!”
屋内的人听着怨气冲天的话,忍不住一个哆嗦,唯有孙沐音冷冷一笑,从姚黄手中接过还在哭闹的婴儿,阴冷道:“凭什么你们都能生,唯独我不行?”
花昔夏像是被定住,紧紧盯着那个小身影,声音发颤:“你想做什么?”
孙沐音将孩子举得老高,哈哈一笑,随后狠狠一撇。
“嘭!”霎时间鲜血从襁褓里流出,而那个婴孩甚至还来不及哭一声,就已经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没了声息。
“啊——”花昔夏只觉得有千万根针在不停地扎着自己,她犹如一个野兽,被紧紧按住,却还在死命挣扎,眼中都是憎恨与绝望的光芒,声嘶力竭地喊着:“孙沐音,我要杀了你!”
“杀我?”孙沐音浅浅一笑,她长长的指甲从花昔夏的脸上尖锐拂过,献血染红了豆蔻。
花昔夏好似感觉不到痛,任由一道道的血痕出现在自己脸上。
丫鬟姚黄心中微微不忍,怜悯地扫了她一眼,上前道:“大奶奶,要怎么赐死她?”
孙沐音摇了摇头,语气轻快:“大爷可没说要赐死她,我怎么能违逆大爷的话呢!”
她红艳的朱唇一张一合,逐字吐出:“直接下葬,陪葬品也不能少,多放几只老鼠进去。”
“啊!”
花昔夏瞪大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全身颤抖不停。
四处都是黑暗,她被死死的钉在棺材里,窄小的地方里,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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