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陈宇扬都以为,这只是杜俊峰要报复他们的阴谋,
可却万万没有想到,杜俊峰真的出事了,还被截肢了。
在家里的时候,接到杜母的电话,欧莹很害怕,现在知道杜俊峰真的出事了,她更害怕。
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害怕而不敢去面对杜父杜母,她更要去问个究竟,杜俊峰这是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陈宇扬扶着欧莹找到重症病房区,杜俊峰住在一个单人间的重症病房里。
杜父杜母守在病房外面的玻璃窗前,两个人完全贴在玻璃窗上面,哭哭啼啼,痛不欲生看着躺在里面的杜俊峰。
当陈宇扬扶着欧莹走近杜父杜母。
杜母看到欧莹来了,她真的来了,杜母立即发疯,像个女恶魔张牙舞爪,呲牙咧嘴扑向欧莹,双手要来掐她的脖子。
陈宇扬眼明手快,及时将欧莹挡在自己身后,隔开杜母要伤害欧莹。
杜父虽然伤心欲绝,但他似乎不是跟杜母同一路的,他拉住了发疯的杜母,似乎是要阻止杜母伤害欧莹。
杜母被拉住了,欧莹被陈宇扬保护了起来,她伤害不到欧莹,就冲她破口大骂,骂语比在电话里骂的还要难听。
杜母一只手怒指着欧莹,瞪大一双利眸,咬牙切齿骂道:“欧莹,你果然是贱货,跟这个男人早就有染,却还要跟我儿子在一起,不但欺骗了我儿子的感情,还把我儿子害成一个废人,你们这对狗男女,究竟有没有人性,你们这对狗男女知不知道不得好死怎么写。”
杜母连陈宇扬也一起骂上了,一口一句狗男女,恨不得将陈宇扬和欧莹这对狗男女给撕得粉碎。
杜母刚骂完,杜父立即训斥,脸色显得有些难堪:“你够了,刚刚在护士站,电话里也骂了,医生都被你吓得跑出来骂,你现在也想把医生给骂出来,然后将咱们儿子送出这儿,咱们儿子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有什么仇,咱们等儿子好了再报。”
可是,刚刚杜父拉着杜母,以为杜父不是跟杜母一路的,但他现在最后一句话,证明杜父也视陈宇扬和欧莹是对狗男女,是他们害了他唯一的儿子。
被陈宇扬护在身后的欧莹,怕得哭了,但她不敢哭出声音,她额头靠在陈宇扬结实后背上,用牙齿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能哭出声音,夺眶而出的泪水,如雨滴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陈宇扬若无其事看着,同样脸上写满危险的杜父杜母,他好看嘴畔勾笑,冷嘲热讽道:“我们是狗男女,凭这句就可以控告你污蔑,我们害你的儿子变成废人,这一句话我也可以控告你污蔑,两条污蔑罪加起来,可不知道谁胜谁败。”
对于无理取闹的人,对于被污蔑是狗男女,杀人犯,陈宇扬哪需要跟他们动气,杜父杜母非要污蔑他们,陈宇扬可以跟他们闹上法庭,让法律决定究竟谁有罪。
“你……”
杜父被气得够呛,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陈宇扬要定他们的罪,完全将他要说的话卡在喉间了。
但杜父真正卡住要反击这些话的原因,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真凭实据,证明陈宇扬和欧莹是一对狗男女,证明欧莹一脚踏两船背叛杜俊峰,更没有证据证明,是陈宇扬和欧莹害得他们的儿子成了废人。
杜俊峰究竟为什么变成一个被截肢的废人,陈宇扬和欧莹不知道,只有杜父杜母最清楚,但陈宇扬和欧莹,绝对不是亲手杀害杜俊峰的凶手。
杜父反击的话被卡住了,但杜母知道,杜母没有刚刚那么恼怒,凶脾气收敛了。
但她仍咬牙切齿,怒指着陈宇扬和欧莹污蔑:“在商界谁不知道,一个月前那个酒会上,你们俩前后脚提前离开会场,谁都知道你们俩是去私会,是去共度过良宵了,在商界早已经传遍了,已经不是一件秘密了。”
欧莹听了杜母的污蔑,她更伤心,更心痛,杜俊峰相信了那个晚她和陈宇扬发生苟且之事,竟然连杜父杜母也知道,也相信了。
姓杜的这家人可真恶心,既然早就相信了她和陈宇扬有染,那个酒会后,她和陈宇扬还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们竟然不闻不问,真的太可笑,太可耻了,他们姓杜的一家人,就是故意要折磨她,报复她。
陈宇扬好看嘴畔,仍然噙着这抹冷嘲热讽:“即使莹莹在那个晚上,真的跟我有了关系,那又怎么样,她是你们杜家的媳妇了吗?她和杜俊峰有名有分了吗?杜父杜母,你们俩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请如实回答我这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