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的欧炎,多半眼没瞧女佣,迳自向卧室走去。
走进安安静静的卧室,欧炎能清楚听见,尹安意睡觉的有规律呼吸声。
穿着皮鞋的欧炎走到床边,皮鞋踩地有声,却没有惊醒熟睡中的尹安意。
欧炎在床边坐下,用脚脱掉一双皮鞋,然后优雅的翻了身躺到床上,躺在尹安意身旁,尹安意依然是没有被惊醒,睡得特别的死,没有丝毫危险察觉能力。
欧炎一只手放在尹安意头顶,另一只手放进暖和的被窝里,开始对尹安意下手。
有不明的东西在身上探索,软软的像老鼠一样在尹安意身上行走,每走一个地方都激起她身体的颤栗,抽动她体内每一根敏感神经。
尹安意受不了肆无忌惮的折磨,她终于醒了,从惊恐万状中惊醒,从惊慌失措中想要逃跑。
但折磨她的男人,已经点起了这把火苗,他岂会在得不到满足之前,让她成功逃跑。
尹安意没有做出,惊惶的转身看清楚这个男人是谁,因为,她直到现在,就只有过欧炎这么一个男人。
没有跟除了欧炎之外的男人,有过亲密关系,当然不用看清楚欧炎可恶真面目,能第一时间猜到是他,而且,他折磨她的手法,好已经记得滚瓜烂熟。
尹安意小手去擒住欧炎这只可恶的手,,咬牙说:“欧炎,你除了卑鄙无耻之外,还能干些光明正大的事吗,看你身边女人如云,完全不像从没有过女人。”
“哦!”欧炎听完尹安意的抱怨,他玩味哦了声,接着掐中她的要害,“听你这么说,我的技术是好得让你快受不了了,可我们重缝的第一个晚上,你便利贴上是怎么写的,我需要你给我口述一遍。”
欧炎不提起,尹安意早已经把那张便利贴忘得一干二净了,因为不在乎这个男人,所以,跟他说过什么话也自然不会记在心上。
“欧炎,你会不会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让我说,我就要说了吗,我不是你的扯线木偶。”尹安意可不是一个,任由欧炎摆布的木偶。
尹安意刚不屈不挠说完,欧炎突然一翻身压到她身上。
她仰视这张脸色灰冷,眼神阴沉,又带着凶悍色彩的脸,明显在告诉她,下一步她将要被他吃掉。
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像电影预告片,在她脑海里来来回回播放。
那个夜晚,他就是这样压着她,眼神里充满凶悍的肉食色彩,在她拼死要推开他,可他的魔爪一次次伸向她。
越回忆过去,尹安意越恼羞成怒,她像九年前那个夜晚,用尽全身力气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身上的男人,跟九年前一样,她越是挣扎,他越不放过她。
而她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有兴致,他不会去想她是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只会想,“尹安意,我还没有想要开始,可你这么的耐不住,这么迫不及待扭动身体引诱我。”
就是这样,在欧炎这个卑鄙无耻的眼里和心里,她尹安意就是他说的这个样子,特别的贱,特别的不要脸。
“欧炎,我不是你身边那些肮脏的女人,你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你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尹安意骂着骂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量,她翻了个身,竟然反过来她把欧炎压在身下。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一个人在忍无可忍,退无可退的逼迫地步,往往会做出连自己意想不到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