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世初,乔世初。”
“别打扰我吃肘子,讨厌。”
“吃什么肘子,起床了。”
“等会,我先把肘子吃完。”
半梦半醒的乔世初一边啃着喷香的肘子,一边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这是要去哪呢……乔世初正寻思着呢,不想,自己整个人突然掉进了冰冷的水塘中。
“救命……我不会游泳……救命……”自觉溺水的乔世初一边喊着救命,四肢一边拼命地挣扎着。
“醒了吗?”严爵的声音突然在乔世初的耳边响起,乔世初嗖的一下从溺水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乔世初看看严爵,再看看被严爵扔进浴缸变成落汤鸡的自己,先是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之后瞬间想到了什么,狠狠的盯着严爵,略带恼怒地问道:“有你这么叫人起床的吗?”
“某人沉迷于梦里的肘子不肯起床,我这个经纪人总不能坐视不管吧。”严爵一副满脸是道理的表情,气的乔世初都快炸了。
“你就不能用点正常的方式对我吗?”乔世初心里虽然憋着一股邪火,但是忌惮于严爵平日里花式折磨人的手段,没敢正面实打实跟严爵对着干,只是略带不满的翻了严爵一个白眼。
“想让别人正常对你,首先你自己得是个正常人!赶紧把湿衣服换了,开工了。”严爵丢给乔世初一身干净衣服,自己先朝车库去了。
“我哪不正常了?我看不正常的是你吧,切!”乔世初见严爵走远来,才敢嘀嘀咕咕顶了句嘴。
“严大总监,小的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坐在严爵的车上赶往工作地点的乔世初,一双大眼睛做贼一样的瞄着严爵。
“问吧。”严爵用余光扫了一眼满脸谄媚的乔世初,淡淡的答到,态度宛如帝王对待自己的臣民一样。
“您是和我有仇还是我哪得罪过您啊?”乔世初抠着手指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严爵的脸色。
“都没有。”严爵目视前方,一脸风平浪静,不怕死的说,应该叫面瘫。
“我觉得不是诶。您看啊,您这每天变着花样的虐我,其实也挺费心思的对吧。谁没事弄一人在自己身边专门虐着玩啊?这不是有仇就是有精神病吧,您说呢?”乔世初扭扭捏捏地一边观察着严爵的表情,一边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和着你这一大早的,就是拐着弯想骂我有精神病是吧。”严爵眉头一皱,眼光犀利,好像随时都能用眼神将乔世初千刀万剐一般的令人心生恐惧。
“我……”乔世初刚想辩解,严爵却先自己一步开了口。
“乔世初你听好,第一,我从来没虐待过你,你所认为的我虐待你的行为,都是为了培养你;第二,我和你没有新仇也没有旧恨,一方面,我们不是旧识,另一方面,我们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第三,如果你能做到带大脑出门,处处谨言慎行,那么你我都会好过很多。明白了吗?”
乔世初其实真的很想举例说明严爵所谓的培养根根本有虐待的成分,但是眼看着就要到工作地点了,为了不给自己找不自在,乔世初还是识趣地选择了闭嘴。但是,在她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下次一定要和严爵把话彻底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