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墨长臂一举,“给了就不能收回了。”
肖潇攥着小拳头捶了他几下,“坏。”
男人伸着长臂,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沉下声音问:“有什么新年愿望?”
“新年愿望啊……”肖潇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跟你结婚呀。
但是肖潇却神秘莫测的看了他一眼,继而摇摇头,故作神秘道:“不告诉你。”
“什么愿望,还不能告诉我?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肖潇坚决的摇摇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肖潇又问容城墨,“阿墨,那你呢?你的心愿是什么?”
“我的心愿?”容城墨低头带笑的看着她大大圆圆的水眸。
“嗯,你的?”
“我的心愿就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肖潇红着耳根,骂了句:“不正经……!我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肖潇的水眸,盯着他幽邃的眸子半晌,终是抿着小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音,“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相信你。”
除夕夜,两人相拥着,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却倍感幸福。
肖潇躺在容城墨怀里,看着窗外,道:“阿墨,我们以后每年都能这样在一起吗?”
“当然能。”
肖潇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指,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窗外掠过的浮光中,折射着微光。
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凑近了些,炙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耳鬓和脖颈,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裹着一层魅惑,“等你毕业,我们就去登记结婚,肖潇,好不好?”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求了婚,可顾忌到她的年龄,还想给她一点点空间透气,怕把她逼的太紧,她会胡思乱想。
肖潇热着耳根,点了点头,“好。”
……
大年初一,肖潇就病了。
一向体质弱的肖潇,发烧感冒是常事,可这病来的也太是时候了,本来容城墨想带肖潇趁着Chun节公休去欧洲玩一趟,肖潇常想去看欧洲的古堡,容城墨也难得有空,很不巧的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可肖潇偏偏这时候病了。
大过年的,容城墨抱着肖潇去医院挂水。
肖潇靠在病床上,病怏怏的抱怨着自己不争气。
容城墨无奈至极,握着她乱动的小手,摁在手心里,“好了,以后多的是机会,现在乖乖挂水。”
“本来说好去欧洲,现在机票也白买了,哎……”
肖潇这一病,病了一周。
容城墨贴身照顾着,又是哄吃药,又是乖孩子乖孩子哄着吃东西。
肖潇一病,把整个Chun节公休都病过去了。
不过什么旅游不旅游的事情,也就在肖潇看来有些可惜,对于容城墨来说,旅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肖潇在他身边,做什么都行。
肖潇病了,在家躺了一周,乖巧的靠在容城墨肩头,看着电视剧。
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时间过的倒也不枯燥。
只是在容城墨公休的最后一天,肖潇身体恢复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容家公馆的座机电话。
容城墨蹙了蹙眉头,自打他来伦敦念书后,老爷子从未给他打过电话。
肖潇抱着零食坐在沙发上看思密达剧,一时没注意到他,容城墨握着手机,去了书房,这才接起电话。
“喂,爸。”
电话那头,容老爷子的声音有些苍老,“城墨,赶快回来吧,你妈病了。”
……
撂下电话后,容城墨的心情五味陈杂。
宋舒一下子倒下去,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过。
……
握着手机回了客厅,肖潇似乎才发现他离开了一会儿,捧着薯片叫容城墨过来,“阿墨,你快过来看,大结局了,你说他们到底是不是兄妹关系啊?”
容城墨看了一眼电视屏幕,目光落在沙发上的肖潇身上,“我明天要回海城。”
肖潇一愣,“你怎么忽然要回海城了?你家里出事了吗?”
容城墨点了下头,“嗯,我妈病了。”
若是小病,老爷子不可能语气那么严肃的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海城去。
话里话外,无一不是透露是宋舒可能患上了什么难治的病。
肖潇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跟前,小脸仰着道:“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你妈妈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还能照顾照顾。”
容城墨考虑的因素自然会比肖潇多的多,“不用了,若真是什么大病,你去了也不顶用,你若真的回去,我还要照顾你。”
他不希望肖潇卷入容家的纷争之中,肖潇的Xing格,不适合在容家生活。
更何况,上次宋舒来伦敦,就够搅的他们鸡犬不灵的了,若是他真的把肖潇带回容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