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觉得是这样。
只是三个房间。
我要住哪个?
我手一指,江临眉一挑,“选这间?”
中间的应该会好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中间那间好。
“嗯,就这间吧。”
进屋里后,明显感觉有一股味道。
像是发霉的味道。
可屋子里看起来还算干净。
像是刚打扫完的那种。
应该是林家里的那些帮佣。
只是为什么要叫帮佣,不应该叫佣人才对吗?
我脸色一沉,总觉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
从刚进林家的大门的时候,然后在门缝里看到那几道的人影。
其中一个是李姑外,那其他的人影很淡。
难道那些人影就是帮佣?
“宛儿。”
江临的手指一弹,桌上突然多了一根红色蜡烛。
蜡烛上燃着一撮火苗。
火苗的方向……
有风?
怎么回事?
我瞥了眼死男人。
他淡淡地道,“别出声,门外有人。”
……
门外的人直到下半夜才离开。
江临一大早就托着下巴道,“应该是一个人,在外头守了很久。”
我瞄了一眼这个死鬼。
继续吃我的豆浆油条。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豆浆油条的味道特别的好。
好像越上瘾的模样。
“别吃了。”
江临墨色的眸子一沉,他的手一挥。
桌上的豆浆油条就没了。
看着我没好气地道,“我还没吃饱了,你就,你个死男人!”
“宛儿,你饿?要不为夫给你吃?”
江临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轻佻。
轻佻的我别过脸,小声地骂道,“死不要脸的臭流氓!”
“嗯?为夫可要脸了,我的脸蛋可重要了,再说了,宛儿,你不是被我这张脸给迷的团团转吗?”
死鬼很自恋。
听着我气道,“你个王八蛋,自恋狂,你个大混蛋,你……”
我盯着桌上看,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饱了。
怎么回事?
刚桌上的豆浆油条没的那会,我明明还没吃饱,可为什么这个死鬼弄走后。
我就立马饱了?有点涨涨的感觉?
“死鬼到底怎么回事?”
江临眯着眼,他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一股高深莫测道,“为夫昨晚不是说了吗?林家这大院子里可下足了本钱,不光是这块地,还有……”
“刚那些吃的?豆浆油条里也有门堂?”
我顺着这个死男人的分析道。
江临点了点头,脸上一沉,“回头注意点,别再吃太多了,虽然吃进去没什么大不了,可一旦吃上瘾了,多了,那么难免不会出点什么事。”
话刚落下。
突然一道尖叫声响了起来。
听着像是外头的。
我急忙走了出去,才发现不对,听着声音应该是更远。
从小院子里走出来,拐到了个大院子里,再上西边走,没几步就看见了昨晚的那个正院里的厅。
这会厅里坐着一个穿着绿衣的女人,她的背影很是俏丽。
李姑。
她怎么一大早在正院的厅里?
我眯着眼,往前走,才发现李姑面前还跪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看不见脸,倒是能感觉出来模样应该不长,年龄也不大。
可李姑凶着一张脸道,“你个贱人,昨晚又溜进那个屋子里了?你进林家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吗?说是不要钱就只要一个能吃饱住暖的地方,我看你可怜收留了你,可转眼你就怎么对我的?林家那一家子刚出门没几天,你以为这院子里没人吗?”
这跪着女人是帮佣?
我突然明白了。
为什么李姑会说是帮佣,而不是佣人。
没付钱请来的,只管吃住。
可这林家这种帮佣很多?
我脸上露出一丝的疑惑。
没注意到江临狭长的眸子一眯,他目光幽幽地投向了还在跪的那个女人身上。
弄得我也朝着那个女人看去。
她刚抬起头。
我整个人一怔。
这张脸……
像。
竟然有几分像。
像一个人。
至于谁。
我一下子脑袋里突然想不起来了。
只是越去想脑袋越开始阵阵的痛了起来。
“宛儿。”
江临冰冰凉凉的手指抚了上来,他手指微微地一动。
我脑袋里的那一丝的疼痛没了。
可再看向那个女人的时候。
才发现她看过去很平凡,一张脸上还有着很多的痣。
而这些痣分散的就好像一张人脸的面相痣的轮廓一样。
看着我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道,“死鬼,这女人的脸好诡异。”
“嗯,很少有这样面相的人,宛儿,昨晚……”
江临话还没说完。
李姑就从边上拿了个棒子,对着那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打去,边打边骂道,“狗样子,平白无故收了你这个贼子,你做贼在林家里,回头要是传到镇子上去了,我李姑还有什么面子待在这里,你这个贱人不是害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