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白冰去异地出差三天,余笙晚上下班从楼底下一家包子铺里买了两个青菜包就回了家。
她在厨房看了看,觉得还是买些厨卫器具比较好,快餐吃多了终究对身体不好。她仔细罗列着要买的家电,想着砂锅可以煲汤,烤箱可以做蛋糕,榨汁机可以榨橙子……
晚上洗了澡就上了床,最近忙着跑新闻,她都快内分泌失调了。
微信声响起。
睡了吗?王亦柯。
没睡的话就来开门,我在门外,给你和白冰带了夜宵。
余笙头疼。
最近总是和王亦柯见面,真是头疼的渊源。余笙犹豫要不要回他信息,当做没看见,门铃声也没有听到。毕竟今晚白冰不在家,孤男寡女的处一室总是不好。
尤其那个人是王亦柯。
门铃声持续在响,像是她不开门,就会一直响下去。
余笙蒙在被子里,这烦躁的天气躲在被子里真是一场考验。忍无可忍,她挺了个腰坐起身,发型凌乱,懊恼的诅骂了声:王亦柯,你神经病啊!
便气呼呼的下去开门,等她开了门才傻眼了。
因为睡眠习惯,她睡觉都是不穿贴身衣服的,她穿着白色微透却正好能看到她胸前春光的吊带长裙。左肩的带子滑落在一侧,锁骨清晰可见,白皙的皮肤给门外的王亦柯着实受了不小的刺激。
余笙“啊——”的尖叫然后砰然关上门。
两颊羞红,在古代这是要被挖眼珠的,当然余笙没有残忍。或者以身相许,可是她才不要。
过了十几分钟,余笙扎了个丸子头,穿着长袖长裤睡衣,硬是把夏天过成了秋天,其中热度只有自己清楚。
“你一个人在家?”王亦柯咳了咳嗓子。
“嗯。你有啥事?”余笙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入的意思。
“我给你送点东西。”
“东西给我,你走吧。”余笙低着头不敢看他。
“东西在这。”王亦柯站过身,他身后的箱子足足垒了有一张门那么高。
“什么东西啊?”余笙不知道王亦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冰说你们新家没有厨具,我就买了些厨具过来。”
“不用了,你拿回去吧,我自己明天去买。”好啊,这个丫头敢情是背着她偷偷的给王亦柯汇报。
“我都搬过来了,哪有搬回去的道理。”王亦柯只是想给她搬进去,然后就走。
他搬进去后,余笙一样一样的把东西放在该放在的地方,并且拆了包装,仔细研究着。
“谢谢你啊。”余笙从冰箱里拿出瓶水递给他。
“不客气,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王亦柯水都没打开喝直接打开门大步跨了出去。生怕多待几秒自己就控制不住。
他从未见过余笙如此性感香艳的样子,所以,今晚算了赚到咯?
余笙搬了好几件大的厨具,身上出了一身汗,只得再去洗个澡上床睡觉。
她忽然想起刚刚被王亦柯看光,脸颊更是红的发烫,可是她又做不了什么说不了什么。也许成年人的特点就是用沉默来化解尴尬,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周六余笙买了好多菜一下子把家里的双门冰箱塞得那叫一个满,迫于王亦柯买了全套的厨具,余笙发信息问王亦柯中午是否有时间来她这里吃饭。
王亦柯秒回:有空。
余笙的心底像是冒了好多小气泡,粉红的,爱心的。可是她自己并不知道。
余笙看着一冰箱的菜犯矛盾了,这么多菜,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者王亦柯喜欢吃什么。
她想起上次和他吃肉骨茶,偏麻辣。便做了青椒毛豆,宫保鸡丁,油焖大虾,红烧鸡翅外加一份紫菜蛋花汤。
王亦柯到达的时候不早不晚,余笙正好将菜汤都端上饭桌。
“我带了瓶干红,要不要试试。”
“好啊,正好我这也没啥酒。”
余笙酒力差,没多少她就晕晕然,反倒是王亦柯越喝越清醒。还讲了好多笑话逗得余笙笑得前俯后仰。
“阿笙,所以你知道我的心思吗?”王亦柯放下酒杯,看着趴在桌子上不理他的余笙。
“知道。”余笙回。
“我喜欢你很久了。”
余笙没有出声,因为她睡着了。昨晚被王亦柯一折腾,她接近凌晨才睡,早上又起了个大早去买菜,置办碗碟。
“阿笙……”王亦柯低低地唤着,但是某人并不理他。
他拉开椅子走向她,横抱将她送到房间床上,盖上薄被,关上门自己一个人来到饭桌继续吃。
不得不说余笙的手艺极好,可是他明天就要走了。
他从未埋怨过自己在部队呆的时间如此长,两年义务兵结束时他犹豫是否回来找余笙,但是季燃告诉他余笙很好很幸福。他想何必回来见她增加烦恼,索性选择了留队,但是现在她那么脆弱,他们的情侣协议还没有到结束期。
他的大熊猫还没有再带他吃一次肉骨茶。
王亦柯吃完午饭,从冰箱里找了些食材做解酒汤,以后再也不能让余笙喝那么多了。其实余笙只喝了三杯不到,从中午睡到了傍晚。
“阿笙,阿笙,起来喝解酒汤。”王亦柯扶着余笙,余笙早已将肚子上的薄被蹬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走。”余笙双手在半空挥舞,像是在抓着什么。她闷哼了一声“不要走”歪过头继续睡了过去。
这丫头是做恶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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