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治愈!”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温故的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凤妫的脸色一下子僵硬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太医,而后迅速握住弦歌的手。息侯眉头微蹙,息鲁夫人却一脸轻蔑。
刘太医却仿佛根本没看到众人的脸色,挠了挠头,说道,“本来就没治愈嘛,恐怕刚起效半天。”
“什么!”凤妫仿佛从这话里听出了转机,立刻追问道,“难道是说弦歌的瘟疫……有救了?”
刘太医迷茫地看了看凤妫,“我什么时候说她不能救了?她的脉象里有生机,想必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啊,对了,要是想不开,吃点鹤顶红什么的,那就说不定了。”
凤妫的一颗心在今天起起伏伏,眼里的泪花还没有落,又忍不住激动地抱住弦歌,对着刘太医连声说道,“谢谢您!”一边说着,还要给刘太医鞠躬。
息鲁夫人和温故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息鲁夫人问道,“刘太医,你确定她身上的瘟疫已经被压制住了?”
刘太医很不高兴地看了息鲁夫人一眼,像是不满息鲁夫人竟然质疑他的医术,“她的脉象里有生机!哎呀,我要说多少次你们才明白,只要她按照现在这样子,以后一定会痊愈的!”
刘太医在医术一途上大有研究,但是在其他方面就显得十分孩子气,这下被问急了,一下就来了脾气,凤妫担心他因此被息鲁夫人责骂,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低调一点。刘太医也不是不通人情,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顶撞了息鲁夫人,被凤妫这么一劝阻,自然也承了她的情,往后退了半步,低下头。
所幸息鲁夫人和朝臣们的心思都在瘟疫被压制这件事上,也没空去理会刘太医的话。
息鲁夫人和温故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的心情也十分复杂。虽说息鲁夫人一直想要除掉凤妫,但是瘟疫毕竟是大事,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息鲁夫人将瘟疫的事都推给息侯,但瘟疫来势凶猛,各地因为瘟疫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灾祸,只能庆幸这场瘟疫会让人浑身虚弱,否则恐怕单说起义的人,就能把息国推翻。
而现在,一向欲除之而后快的凤妫夫人竟然拿出能够治疗瘟疫的药方,并且真的起了效,这让息鲁夫人有些犹豫。
温故当机立断,凤妫夫人什么时候除去都可以,但是瘟疫若是此刻不除,不知道会蔓延到什么时候。身为息国掌握实权的人,这场瘟疫对息鲁夫人和温故的影响是最大的。
“臣以为,既然凤妫夫人已经掌握了治疗瘟疫的方子,之前说好的事情,自然要履行。毕竟国家百姓为重,现在让凤妫夫人将功折罪,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温故缓缓说着。
温莞的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她伸手绞着手里的丝帕,似乎要把那块丝帕当成凤妫,彻底撕碎。
众臣看到温故表态,纷纷跟着他的动作,连连说让凤妫夫人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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