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妫四下找了找,没多久就拿过来一个红色的吉祥坠,三下五除二把坠子拆开,散成一条长长的红绳。
弦歌接住红绳看了看,惊喜地说,“这绳子,和咱们小时候玩得一模一样!”
凤妫也笑了起来,显然是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别说绳子,就连拆吉祥坠的方法,都是当时父亲教我的。”
弦歌也想起来,笑道,“对对对,当时妫林大人也是拆了吉祥坠,然后教我们的!”
凤妫把绳子接起来,一边抬头看着弦歌,满脸带笑,“没错,他还说试了这么多次,吉祥坠的绳子是最好的,长度刚好够,还不容易勒住手。”
“我还记得后来我们拆了府里的好多吉祥坠,有一次还害得管家伯伯大发雷霆。”弦歌一边去接凤妫手上翻好的花绳,一边笑着回忆。
凤妫也觉得好笑,“吓得我们只好躲在屋子里,”
弦歌接上她的话,“偷偷玩翻花绳!”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
凤妫看了看弦歌手上的花绳,仔细挑了一个角度,把手指伸进去一翻,绳子从弦歌手上脱落,在凤妫手上形成一个新的形状。
这个新的形状十分简单,只有两条线,但偏偏就是这两条线,难住了弦歌。弦歌看着凤妫手上的花绳,脑袋左歪右歪,就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凤妫笑道,“怎么?接不下去了?”
“那不就是你赢了?不行,我得想想。”弦歌继续盯着花绳。
凤妫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初父亲教到这里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弦歌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妫林大人说……翻花绳这个东西,一向为闺中女孩子喜欢,两个人就可以玩很久。但翻花绳里,其实也有许多道理。比如说……这两条线,其实暗合阴阳之道,阴阳之道……在于……在于……”
弦歌死活都想不起来后面的话,凤妫忍不住提醒她,“在于调和。”
“对!就是这句,在于调和!”弦歌像是瞬间明白过来,立刻伸出手,勾着两边的线,将它们拉在一起,同时往上一顶,花绳在弦歌手上翻出新的形状。
凤妫也笑出声,两人亲热地凑成一团。
“你竟敢如此!”一道厉声,伴随着一盏茶碗狠狠摔在地上的碎裂声。
书房里阴云密布,所有人都低下头噤声,不敢再惹怒息鲁夫人,都知道息鲁夫人盛怒之下没有理智,曾经她亲近的婢女在息鲁夫人发怒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被息鲁夫人挂在城墙上暴晒三天,最后斩首而死。
如此寂静之中,一个清越的声音显得异常响亮,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心脏跳了一下,“息鲁夫人息怒,让凤妫夫人研究治疗瘟疫的方法并不是放任她随意行动,寡人早就将她安排在冷宫中,那里人烟稀少,十分僻静,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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