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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威尔逊警觉起来,他都没对肯尼迪的遗孀怎么样,还得把自己家搭进去,“我们根本不知道肯尼迪兄弟是怎么死的,如果有一天小肯尼迪要回到美国查清楚真相,出现了危险,我们怎么办?和美国那些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家族对抗,把肯尼迪案的危险引过来?”
帕米拉蒙巴顿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根本没有多想,那就得让阿诺德好好注意这方面,预防一下。”
“那当然,不能和肯尼迪家族的事前扯上关系,不然我们就面对了根本不知道的敌人,对方到底有多少势力,都属于哪部分我们都不知道,相对抗都没办法。”艾伦威尔逊挺直腰板道,“阿诺德下次回来,你得告诉他这件事的严重性。”
“好了,我会注意的。”帕梅拉蒙巴顿开口宽慰,表明她已经绝对上心了,“你不是在准备和瑞典当局进行沟通么?”
“是工党和瑞典社会民主党进行一次党务上的交流,和政府无关,不过我会悄悄去看看什么情况,毕竟我们两国的问题也是一样,哦,我说的一样指的不是离岸平衡方面,而是汹涌的工人需求,和高昂的福利开支问题。”
不管是对英国人还是对瑞典人,时高税收也变为令人忧心的负担,不仅是那些政治右翼人士,而且包括中间甚至左翼的选民;正如许多富人看到他们的大部分收入被税收人员拿走用于为愈来愈庞大的社会基础设施买单那样。
阿斯特丽林德格伦是瑞典最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长袜子皮皮》是她最著名的一部儿童小说。
当她于去年宣布被迫将收入的百分之百还多要用于交税时,这种状况被讽刺性地称为“波美尔博萨效应”,这是她出版于那一年的小说中的一个人名。
甚至许多老牌的社会民主党党员也都得出结论:税收向上的急剧增加已经超出了它的极限。
瑞典的情况其实比英国还要严重,因为这一次瑞典社会民主党和工党之间的一个谈判内容是,英国应该对吸引瑞典富人移民英国采取措施。
英国自己的富人当中有一大批常住澳大利亚不归,所以在吸引其他国家的富人定居上就格外卖力,瑞典这个小离岸平衡手,在这个方面成了英国这个大一点的离岸平衡手受害者,他们通常是带着大部分财富和技能转移到英国。
今年瑞典经济遇到困难,克朗已经贬值了百分之十,这表明瑞典货币已经开始承受不住瑞典的社会性开支了。瑞典全国百分之十最富有的人和最穷百分之十的人收入是四比一,这种结构可谓已经不下苏修。
但这也正是问题的根源,艾伦威尔逊以内阁秘书长的身份非要过来旁听,这让工党的党鞭相当腻歪,但还不好赶走不速之客。
好在艾伦威尔逊没有加入到讨论当中,听完了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就走了。
隔了一天,艾伦威尔逊就去了斯德哥尔摩进行考察,因为两国的问题比较相似,无非就是谁的问题大一些,谁的小一些。一直以来为国家积极解决问题的艾伦威尔逊,自然是责无旁贷要先行一步。
洛维萨·格斯塔夫看着已经不再年轻,但仍然可以说是在政治上黄金年龄的男人,找了一个机会询问,“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一直疑惑,父亲。”
“什么问题,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艾伦威尔逊侧过身看着葛丽泰·嘉宝的儿子等着询问。
“你和母亲的年龄好像相差不少吧?那个时候?”洛维萨·格斯塔夫欲言又止,最终嘀咕了一句,“可能我不该问。”
艾伦威尔逊不动声色的听完,然后从钱包里面拿出来了一叠照片,从中抽出来了一张,“这是你母亲四十岁的照片,我想这个问题也没多难。”
洛维萨·格斯塔夫震惊不已,震惊的不是老父亲的厚颜无耻,也不是母亲当时仍然这么风华绝代,而是这一叠照片里面还有其他知名女影星。
关于释放落后产业,增加社会活力这件事,艾伦威尔逊还是觉得,要是欧美国家共同来做,应该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这就不能仅仅是英国这么做,或者美国这么干,而是北约国家都要这么做。
这么多最大的好处就是?就是可以同时给他在各国的孩子们,创造一个发家致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