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佳佳在国外糜烂的私生活曝光,各大网站上到处都是头条,她在各种的鄙夷和好事者的辱骂声中狼狈逃出医院。
流过孩子的身体因为没有舒安宁这样的医生帮忙调养,她恢复的很差,又处处受到白眼,住不了宾馆,进不了饭店。
因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蛋疼的好事者,对她评头论足,言语不干不净。
孙佳佳不傻,相反,还很聪明。
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在针对她,不然她做的那些事不可能传到中国,更不可能传的沸沸扬扬。
特别是当她的前未婚夫回国,当着很多人的面给了她一巴掌,怒斥她不守妇道、勾三搭四,害的她颜面尽失。
她更加确定,有人在整她!
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扔臭鸡蛋、烂菜叶,甚至还有人朝她泼大便!
走投无路的她被逼的去仁爱医院找李林,却被保安一次次赶走,当季娟要出院的时候,舒安宁才挥手让保安放行。
李林被她缠的十分狼狈,咬牙跟她找地方谈判。
随后,舒安宁送季娟离开。
当车开动,她看着季娟离开的方向,在心中默默祈祷。
时间是最好的疗养师,任何伤痛都会在它的行走间慢慢消退。
但愿,李林带给她的伤害,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让阳光重返她的身上。
“别看了,走吧。”夜风抱住她肩膀往回走。
舒安宁顺从的被他抱着,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你说,原本多好的一对,却因为一个一个女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和她谈过恋爱的夜风其实也不太懂,但人家聪明,能举一反三,“贪心不足吧,或者说到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乜他,眸光嗖嗖,“你有没有什么想得而没得到的女人啊?”
夜风眼珠子一转,顿时流光溢彩,“有啊?”
她双眼危险的眯起,手指掐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谁?嗯?”
夜风身体的肌肉一僵,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小手,“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不信:“谁信!”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含住一根,咬住,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你是我二十八岁以前求而不得的梦中情人,是我这辈子想要牢牢抓在手里、占据内心的爱人!”
舒安宁嘴角在不自觉的挑起:“油嘴滑舌!就知道说甜言蜜语。”
“我说的是大实话!不过你真的觉得我嘴巴很油舌头很滑吗?我没有感觉到唉,要不,试试?”
他咬住她的手指,声音含糊不清,眼神却灼热如火,盯着她红润的唇,就像饿了几天的狼,恨不能把她给吃了。
她的手指,被他舌尖扫过,一股酥麻的感觉直袭大脑,传到尾椎,麻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放手!”她脸红,“人来人往的像什么样子!”
他放开她的手,紧紧的搂着她,贴着她耳边吹了口气,暧昧的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滚床单去!”
“滚!”她被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某件事的精神给打败,翻着好看的白眼嗔怒,“明天就给安平会诊了,你就不能等两天?”
“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夜风好委屈,好挫败,“宝贝,你让一个刚吃了一次荤的男人,天天守着大肉不给吃,是不是不太道德?”
“你只吃了一次吗?”舒安宁拧着他腰间软肉咬牙。
“是谁把我困在床上三天三夜,是谁来了一次又一次?你别跟我说,那三天你只做了一次?”
夜风挤眉弄眼,笑的一脸荡漾,“原来,宝贝都记得呀。那你就不想再尝尝滋味?”
饶是舒安宁自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在他红果果的表露中还是红了脸,笑骂,“滚!”
转念一想,对于一个二十八年才尝到女人味的夜风来说,憋了这些天也确实挺难受。
看了看周围人离的都挺远,才小声的道,“再忍一晚上,等明天忙完再说。”
这是在暗示明天之后随他意?
夜风高兴的笑了,风情的桃花眼溢满万种的风情,“好。”
其实他也不是非常想那啥。
不对,他是非常想那啥,但是,他更关心她的身体和心情,等弟弟的病情确诊,她肯定会很高兴,到那时……
他无声的奸笑两声,惹来舒安宁又一个白眼。
第二天,舒安宁匆匆忙忙的吃完早饭,带好夜风配制的升级版的“拯救者”,就要往外走。
临出门前,夜风拉住她手臂,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
夜风拧眉,迟疑的道,“除了你请来的专家,阿姨请的医生今天也会过去,对吗?”
“是啊,你不是早知道了,有问题?”
“哦,没有。”放开手,为她把几根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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