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车,顺利从龙门出来,谁也没有提先前发生的事情。
夜风不问她为什么会到龙门来。
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最好难得糊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不能因为和她领了证就认为万事无忧、胜券在握。
她是那么的优秀,随时有更出色的男人会走进她的视野,欣赏她的美好。
比方说以前的韩城、向阳、夜云,还有现在这个明显对她心存好感的龙傲天。
老实说,狂傲霸道的龙傲天比其他所有人给他的威胁都大,因为这个人不拘小节,视道德和人言如无物,骨子里刻满了掠夺和霸道,喜欢的会不顾一切去得到!
龙傲天现在没有动手,不是畏惧他夜风,也不是因为她有了男人,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和同样的强势。
一旦哪天自己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必然会给龙傲天趁虚而入的机会。
所以,尽管他心里酸酸的不满,也绝不会在这个当口上询问,那不是聪明的男人会做的事情。
他不说话,舒安宁也没问他怎么会找来,仿佛两人默契了某种事情一样。
车厢内有半晌的沉寂。
最终,还是夜风忍受不了这种沉默,把车远远的开离龙门后,找个僻静的角落停下,倾身抱住她舒安宁,强势的吻了上去。
“唔唔……”舒安宁还是不习惯这样偷袭的行为,生气的拍了他几下肩膀,不仅没有让他退开,反而还加大了力度,吸的她舌根生疼,头皮发麻。
半晌后,她气的抓住他头发用力揪,才挽救了自己麻木的小舌头。
“你不能轻点啊!”她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张着小嘴,疼的嘶嘶的抽冷气。
“不能!”他一脸哀怨的看着她,“谁让你不理我的。”
“你不开口我没话找话吗?”舒安宁捂着唇,疼的想抽他两巴掌,“开车!”
他继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宝贝,你不爱我了吗?”
她瞪他:“你又胡思乱想什么?我哪里不爱你了?”
他还是用哀怨的眼神看她,不说话,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爱我为什么找别的男人?
舒安宁扶额:“我让龙傲天帮忙处理下李林和他的小三。”
哀怨的眼神更甚,他的脸上顿时换上不被信任的伤心。
舒安宁对他很无力,想着男人跟小孩一样,也是要哄得。
深吸口气,努力挤出温和的笑容,哄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这种事情你不能做。”
“为什么我不能?”他委屈的小眼神瞅的她以为自己是欺负弱小的大坏人。
继续哄:“你当然不能拉。你想啊,他是道上的人,手上沾满鲜血,做坏天经地义。可你跟他不一样呀。你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是正义的使者,让你去做那些事岂不是脏了你的手。”
几句话,说的夜风心里甜丝丝,顿时觉得空气中全是粉红色的心形泡泡,哪里还有半分的委屈和哀怨。
他脸上堆出如花般的笑容,喜滋滋抱着她手臂撒娇,“宝贝,你对我真好。”
舒安宁装模作样的哼哼一声,摆脸,“刚才谁怪我不爱他来着?”
“谁啊?谁啊?”他东看西望,佯装说的不是自己,片刻后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高兴的笑眯了双眼,“我就知道宝贝最爱我了!”
舒安宁傲娇了:“嗯哼,知道就好,快开车吧。”
“是,老婆大人!”
重新踩着油门上路,夜风的心情和刚才截然不同。
虽然,在内心深处,他仍旧是希望舒安宁不管大事小事、好的坏的事情都找他解决,但是,他也明白那不太可能。
她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圈子和处事方法,他不能把她当成没有自主能力依附男人生存的菟丝花,该给她相对的自由和空间。
当然,以后他会用实际行动加重在她心中的分量,让她慢慢习惯把他当成依靠。
回到医院,李林还在门口不得而入,整个人感觉瞬间老了几岁,憔悴的厉害。
季娟已经清醒过来,除了精神萎靡不振,身体上情况良好,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舒丫头。”季母拉着舒安宁的手,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来,“李林和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娟娟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怀孕的女人?”
“丫头,你如果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告诉我们吧。”季父一脸灰白,没有像季母那样哭,但苍老的眼眶里也有泪水。
两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为了怕季娟被人看不起,这些年和李林见过的面不过寥寥几次,对李林的印象全部是从女儿嘴里听到的,都是好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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