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样说,她毕竟和夜少是母子,有牵扯不断的血缘关系,如果天天在夜少面前说你坏话,肯定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季娟抿了抿唇,尽管觉得夜风够好,还是忍不住提醒。
“有句俗话说得好,老娘只有一个,媳妇却可以有很多。你也多点心眼。难保夜少没有糊涂的时候,万一听了她的话给你脸色,你哭都没地。”
“他不敢。”舒安宁没这点自信就不会被人称女王了,“你放心,他如果敢对我不好,我把他甩了让他跟他娘过。”
“天下男人那么多,你以为我会死吊在一棵树上?”她是说自己,也是说给季娟听。
“他敢初一我就敢十五,没看到向阳、韩成都等着我呢,嫁给他是他的福气,他不珍惜自有珍惜的人。”
她为季娟打开车门让她进去,关门时,语重心长的道,“每一个女人都是上帝的宠儿,她们生来就该受到宠爱。我是,你也是。”
“给别人机会,也放过自己。”
说完,关上门去了驾驶室。
但这几句话却深深的印在季娟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是想告诉自己,好女人是被好男人宠出来的,可女人不能被宠的失去理智,变成附属,当男人移情别恋的时候,因为不舍,可以给其机会,但是,也不要逼的自己无路可退!
放过自己!
“我会的,这是最后一次。”不知道是对舒安宁还是对她自己说。
最近两天,舒安宁非常的忙,忙着病人、婚纱礼服,忙着帮季娟安排酒店及其它事宜。
夜风也很忙,忙医院,忙病人,忙商业应酬,忙着面对穆慈的疲劳轰炸。
两个人忙的回到家倒头就睡,就算他万分的想把怀里柔软娇美的人吃了,也在看到她疲惫的黑眼圈下心疼的忍下去。
一同忍下去的,还有许多疑问。
最想问的,就是宫钰出车祸那天,龙傲天给了她什么资料。
而明天,就是季娟结婚的日子了。
舒安宁早早的起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没把脸给埋到粥碗里,吓得夜风扔了手里的东西奔出来,把人往后猛然一带。
“你在想什么?”夜风火大的对着她头顶一顿训,“搞什么东西,觉得自己长得好想毁容吗!”
他后怕的心脏差点给跳出来。
刚从高压锅里盛出来的滚烫的粥,如果没有及时拉住她,被烫到,不毁容也差不多了。
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凶的声音,舒安宁茫然的看着桌面上散发着热气的粥碗,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脸差点掉到碗里。
她转头毛茸茸的脑袋,使劲往他怀里钻,撒娇求放过,“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啦,下次一定注意。我保证!”
撒娇的小脑袋顶在他胸口的位置,他能感觉到心脏因为她的动作而跳动,胸口的怒火也因这个动作而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软软的一团。
轻轻的点着她头顶,无奈的声音带着甜蜜的宠溺,“你啊,吃个早饭也不消停,差点没吓死我。”
“嘿嘿,下次我肯定不会这样了。”泪奔,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学人家小姑娘撒娇,好羞羞脸啊。
都是理亏惹的祸!
夜风看着她抬起的脸,噗嗤笑出声来。
抽出旁边的纸巾,擦去她鼻尖上的米粒,又好气又心疼,“鼻子都掉到碗里了,你就没觉得疼?想什么这么出神?”
舒安宁囧了个囧。
用鼻子吃饭,她人生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
搞的跟不会吃饭的小毛孩一样,够他笑话好久了。
“不许笑话我!”她龇牙,作势要咬他,“我只是担心季娟明天的婚礼,一时失神而已,有什么好笑的。”
“好,我不笑。”夜风扶正她身体,顺势坐下,“你这两天忙的脚不连地,我也没好好问你,怎么季娟还要结婚,她对象跟那个女人的事情解释清楚了?”
“唉!”舒安宁觉得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特别多,把季娟说的话捡能说的说了一遍,“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她也不甘心就这么放下。”
看了夜风一眼,她幽幽道。
“放手了就等于给小三让路了,如果是我,我也不甘心。要甩也等着结婚的时候在婚礼上甩,那多过瘾,还可以耻笑小三,再得意,也只能捡我不要的男人。”
夜风被她那眼神看的浑身一激灵,忙抬手一挡,惊到,“别这么看着我,李林跟我没有可比性,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绝对不会有小三!”
“如果有,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把自己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