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内,完全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气得舒安宁想要在他脸上挠番茄拌土豆丝了。
要说这人在干嘛呢,估计真没几个人想象的出来。
你说,谁特么美人在怀正准备开吃的时候跑到卫生间照镜子?
估计也只有这货才能做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举动。
不仅如此,他还拿起手机自拍摄像!
这是什么鬼?
看,他对着镜头,深吸口气,控制住激动的心情,露出迷人的笑容,轻声道,“宝贝,我完完整整、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你的。”
然后,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中心点对准肚脐眼的位置。
拍摄了十几秒后,再拿起旁边一管颜色非常绚丽漂亮的粉红色的液体,倒进嘴里,咽下。
等了半分钟的样子,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在他肚脐眼外一寸左右的位置,突然冒出了一圈有豆子大小的点点,点点颜色鲜艳夺目,殷红似血。
他把镜头对准这里,放大、缩小,前进、后退,足足拍了两分钟才满意的对着镜头道,“宝贝,记住,今天,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然后关掉拍摄,放好手机,火急火燎的冲进卧室去。
“宝贝,我来了。”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双小巧的嫩脚,直直的顶在他胸口。
某人眼角含着冷意,咬牙怒道,“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夜风看着她又冷又不耐烦的样子,愣了一下,还很受伤,就跟大冬天刚烤的一身热乎,却被人从头到脚泼了冰水一样,那滋味,怎么个酸爽,谁试谁知道。
然而,转念一想他刚才的行为,瞬间惊悚了。
任何一个女人被人撩拨到浑身发软、欲死不活的时刻男人却在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抽身离去……
是嫌弃还是戏耍还是玩弄?
舒安宁没拿刀砍他都算是理智的。
看着她愤恨的眼神,夜风知道,现在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说什么都是错的,所以唯一的选择是……
强势俯下身,吻上她不满的红唇。
舒安宁当然不依,凭什么想来就来想跑就跑,什么都没解释清楚就想占便宜,想得美!
但,当这个看着俊美,摸着舒服,能亲的你浑身血液上涌、心如战鼓的男人,用膜拜的、虔诚的、痴恋的、溺死人的目光祈求你、拥吻你、爱恋你。
你如何忍心拒绝?
她相信,夜风不会无缘无故的在最情迷的时候跑开,他对她的渴望真诚的写在了每一个相拥的夜晚,恨不能随时把她拆吃入腹。
他的跑开,绝不会有故意伤害或者嫌弃她的意思。
她心里明白这些,气愤也只因羞恼过多而已。
所以,在他强势的进攻中,她虚推几下意思意思,就顺从了。
而且经过这么一闹,她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紧张重新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和脑袋又开始发热,无法思考,只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像战鼓一样,重重的敲击胸口,带出一丝的疼痛。
她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就要来临,但她却不不知道,是该配合的迎接还是该放怂的逃避。
迷糊之间,夜风抬起了头。
她看到一双黑中带红、红中染黑的暗沉眸子,翻腾着血腥的泥浆。
他喊她,声音沙哑而魅惑,“宝宝。”
舒安宁愣了一下,这个称呼,曾经只有一个人会叫,那就是韩成。
从来只亲热的喊她宝贝的人,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喊出她久违的称呼?
她不信他是想她在此刻回想别的男人。
“丫头。”亲昵中满含宠溺的称呼,是她最喜欢听到的,可惜以往的时候,他喊的很少,几乎没有。
现在听起来,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全身心呵护的感觉一样,悸动,而感动。
他又唤她:“宝贝。”
她眼底一热,终于明白他几个称呼的含义。
他愿意把她当成出生的小宝宝那样无微不至的关爱,更可以像父亲一样把她当成长不大的丫头那样疼爱。
但他最想的,是把她当成绝世宝贝一样,好好藏,好好珍惜,好好爱护,终身守护!
这个妖孽的男人啊,平常甜言蜜语特别多,又会撒娇又会哄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却笨拙的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来,还要靠她自己理解。
简直笨的可以。
他眼角含魅,暗哑的声音分外温柔,“可以吗?”
两眼相对,她清楚的看清了他眼底的试探和紧张。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在紧张啊。
这个男人啊,为了她的虚荣她所谓的原则和家人的面子,他本该拥有的合法权益被她一拖再拖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舒安宁心里暖暖的,冒着美美的泡。
雪白的手臂抬起,攀住他有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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