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宁不是虚有其表的草包美人,她见多识广,眼光超前,只要她愿意,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对于聊天的内容,都能信手拈来。
在她忍下夜风的欺骗、小莲的暧昧、穆慈的不避嫌之后,正微笑着和宾馆交谈,却突然听到刺耳的尖叫声。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到小莲猛甩胳膊,推了身边的男人一把,她自己也因用力过猛而摔倒。
“啊!”小莲白嫩的胳膊擦在厚厚的地毯上,磨破一层油皮,冒出血丝,疼的她叫出声来。
而被她推了一把的人也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牙齿咯咯作响,直翻白眼!
就像癫疯发作一样。
周围的人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露出一片空白地段。
舒安宁却不退反进。
她看的清楚,那人分明是某种病症发作了。
顾不上和聊天的人客套,她急忙上前,用手捏住发病的病人下巴,迫使她张嘴,把左手食指硬塞进他嘴里,以防他不小心咬到舌头。
嘶!
被发作的病人咬住,疼啊!
眼泪好悬没飙出来。
“……”她准备喊夜风拿坚硬的东西过来,代替她的手指,却发现他正扶着小莲,焦急的问,“摔疼没?”
小莲咬牙点头,双眼含泪,梨花带雨的娇弱样瞬间俘获无数大男人的心,“好疼!”
夜风也很心疼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妹,轻声哄她,“别怕,不疼,我帮你包起来。”
“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小莲抓住他衣袖,小脸吓的雪白雪白,好不可怜。
“我正在拿饮料,被那位大叔突然很用力的抓住手臂,好疼!我没防备,吓住了,不是故意要把人推到的!”
她即便哭着也把“突然”两个字咬的很重,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还伸出手臂,把红红的手印给他,也是给众人看。
见她吓成这般,跟受惊的小兔一样,夜风的心马上软的一塌,疼的稀里糊涂,“别怕,别怕!你等会跟大叔道歉,你也是无心,大叔不会怪你的。”
舒安宁望着这一幕,眼神骤然发冷。
原来,他的温柔,不仅仅会对她有,别人的女人,也可以拥有!
她很庆幸,外公因要照看食物中毒的学生没有过来,否则,今天夜风和穆慈的所作所为和眼前的一切,必定会成为他心头的疙瘩!
不顾正牌老婆,还当着她和那么多人的面对别的女人心疼呵护,简直是啪啪的打脸!
如果外公在,让一辈子受人尊敬的他情何以堪?
心,开始发冷!
“放手!”
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云用力捏住发病的病人下巴,用筷子换回她的手指。
他炙热的手掌握住她手腕,顺着胳膊四处蔓延,温暖她开始冰冷的身体。
雪白的手绢包住她流血的手指,和夜风一模一样的桃花眼幽深不可见底,夜云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跟我去包扎!”
“等下再说!”舒安宁看也没看手指上深可见骨的牙印,用腿压住发病的病人上半身,“救人要紧,先帮我按住他,别让他挣扎。”
然后头也不抬的喊道:“高少,把我手包里的针包拿过来!”
“来啦。”高雄应了一声,飞快的找到她针包送过来,“给!”
然后很有眼色的和夜云一起控制住挣扎的身体,让舒安宁空出手来给人治疗。
多年的临床经验,让舒安宁很快的判断出发病的病人,脑中有瘤!
她抽出银针,飞快的在病人脑袋上扎了四针,又在胳臂和腿上扎了两针。
渐渐的,病人的身体放松,停止了挣扎。
半晌,他眼神有了焦距,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迷茫了一会才问,“是你救了我?谢谢!”
舒安宁拔出银针,微笑道,“不客气。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病人摇头:“好像没有了。”
“那就好。”舒安宁让两人把他扶起来,“等会救护车过来,让人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听医生安排,及早治疗。”
“我……”病人脸色还带着发病后的青白,张了张嘴紧张的问道,“你是医生?我……我什么病?”
“初步断定是脑膜瘤。”
“脑膜……瘤?”
感受到病人身体的僵硬,舒安宁赶紧安抚,“不要害怕,人吃五谷杂粮,生病很正常,现在医疗技术发达,只要配合医生治疗,治愈的可能性非常高。”
“谢……谢!”国人对瘤啊癌啊的病很害怕,乍然听到自己脑袋里有瘤,病人慌的腿都软了。
钱再多,没有好的身体怎么享受?
他紧紧的抓住舒安宁手臂,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你能给我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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