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他什么态度?”
沈母指着夜风大踏步而去的背影,觉得特别的憋屈,不满的怒道,“不仅诬蔑我们家艳子,还用这种态度跟我们说话,有没有点小辈的样子!”
她捂着胸口急促喘气,显然是气急了。
“不行,我要去问问穆慈,她儿子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能这样糟蹋我们艳子!”
说了半天不见神父回应,沈母转头望去,看到自己男人铁青的脸色,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声音,“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神父被她愚蠢的样子气笑了:“你凭什么去质问夜太太?”
“凭什么?就凭我们两家的交情!”
沈母挺起胸口,颇为自豪的道,“我们两家合作十几年,是夜氏集团重要的供应商!夜少是不错,我们家艳子更不错。”
“明明说好了和我们艳子处对象,又和别的女人牵扯,这就是夜家不对!我不找她找谁?”
她下巴抬的高高,哼出一个高傲的音,“我们家艳子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我们家世也不比夜家低。”
“要不是艳子在外面待的久了,过了最好的年龄,夜家的少爷我还不一定看的上呢!”
神父真想掰开她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草还是浆糊。
自家女儿什么德行别人不知道他当父亲的还不知道?
爱慕虚荣,无才无得,整个一刁蛮任性的千金。
看不上人家夜少,也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看她一眼!
“行,你去找吧。”
本来还想和她分析下女儿故意撞人的事情,现在完全没心思了。
他懒得和蠢的跟猪一样的人说话。
让她去撞南墙吧,撞不死沈家受益,装死了她活该,沈家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有替她母女俩擦屁股的功夫,还不如好好的陪陪情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自以为比沈母聪明百倍的沈父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求的宫家的原谅,一点也没把夜风的愤怒和警告放在心上。
或许,在潜意识中,他也相信了沈母的蠢话,认为沈家在夜氏集团的份量举足轻重,沈母和穆慈好的如同姐妹,即便夜风的小情人舒安宁受到委屈,夜风也不敢轻易和沈家翻脸。
说到底,一句话,他轻视了舒安宁的身份和在夜风心中的真实地位。
因此,沈家从他这里走向毁灭,是必然的结局!
“舒舒!”
在医院旁边的茶室坐下,夜风敏感的觉察到舒安宁不高兴。
不,是很生气!
为什么生气……夜风表示很忧桑,他真的还不清楚。
不过,他光棍的很,别的不说,先道歉总是不会错的。
“宝贝,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打我骂我都行。”
舒安宁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
精神高度集中后放松的后遗症出来了。
浑身酸软无力,脑袋晕眩,哪里都不舒服,又说不清哪里不舒服。
听了夜风的话,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盯着他,好半晌没有说话。
夜风被她异样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宝贝啊,有什么话你就说,别这样看我行么?”
想起共宫太太浑身是血的样子和宫钰痛哭绝望的无助,舒安宁藏在桌子下的手握成拳。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底已经没有了焦躁的翻腾。
“是你做的?”她以为自己问不出口,谁曾想一闭眼一睁眼就问出来了。
“什么?”
夜风是真没听到她说什么,他所有的精力全放在了她憔悴不堪的脸色上,手里正举着杯子往她嘴边送。
“宝贝辛苦了,来,先喝点水。”他和她都是医生,了解医生的辛苦。
“抢救要全神贯注,费心费力,放松之后特别难受,等宫太太情况稳定,回去我给你……”按摩。
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发现她手背上结疤的伤口又流血了,忙不迭的要拉她回医院包扎。
她缩回手,固执的问他,“是你做的?”
这次,夜风听清了。
他愣了一下,看着她,脸上笑容犹在,苦涩却漫上眼底。
“我能问问你是说哪件事吗?”
“宫太太受伤差点流产的事情!”
夜风紧紧的盯着她双眼:“你怀疑我?不相信我!”
“是不是你做的?”
尽管,她一点都不愿意看到他受伤的表情,但,仍旧坚定的迎视他的目光,寻求一个不知道希望是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
“我跟宫太太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得罪T市的一把手?我疯了吗?”
“你是跟宫太太没仇,可你跟沈家有仇。”
舒安宁深吸一口气,明知这样说会伤人还是开口质问,“沈艳开车撞我,你敢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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