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稍微仔细一点,就能发现这封信有很多明显的漏洞。
但,千娇万宠的女儿被人打、被人侮辱,当父母的恨不能以身代受,把对女儿动手的人千刀万剐,又怎能让脑袋保持清明。
沈母的双眼像被烧红的铁一样,充血的吓人,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关键的几个词:虐打、男人贪鲜等!
她咬牙切齿:“贱人,不整死你,对不起我的身份地位!”
沈母在这边恨死了舒安宁,她却不知自己被人黑了,有人恶意挑拨她和沈家的仇恨,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当事情发生的第四天,舒安宁出现在医院,因为今天是给郭童药熏和针灸的预约时间,夜风只能不甘不愿的放行。当然,若不是布局在关键时刻,他绝对全程跟随。
好在,她只是伤了皮肉,又有个不把“拯救者”当回事的夜风,手上的伤愈合速度奇快,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要不做大手术,其它事没什么影响。
“医生姐姐。”郭童欢快的扑到舒安宁身上,虎头虎脑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好想你,你想我了没?”
她弯腰把他接住,故意逗他,“真的想我吗,不怕我用针扎你?”
“不怕!”他大声回答,“扎针是为了治病,等我病好了就能跟小朋友一起玩了!”
“真乖,走,姐姐带你去泡澡。”
她抱着他走,一点也不介意他鞋底的脏东西蹭到自己雪白的大褂上。
等做完药熏,又领着他回来准备做针灸。
看见细长细长的银针,郭童明明吓得身体发抖,还硬要强装小小男子汉。
“等一下。”他突然叫停,小手抓着舒安宁的手,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那上面的伤疤,孩童特有的软声带着心疼,“姐姐,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一下,很快就会好了。来,现在不说这个,躺下去,姐姐给你看病。”
他往后缩了缩,飞快的摇动小脑袋,“不!我现在害怕了,下次再扎针。”
好像怕她不同意,说完“吱溜”滑下病床,就往外跑。
奈何人小腿短,被舒安宁一把抓住揪回来,在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笑骂,“老实点,不听话多扎你两针。”
郭童小屁股扭啊扭,挣扎了两下,回过头看她,小大人样的道,“姐姐,过几天再扎行么?”
舒安宁把他按在椅子上,半蹲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你能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但是,怕疼这个理由不行!”
他歪着小脑袋,皱着漂亮的眉眼,思考了一会才小声的说,“我想等姐姐的手好了。上次我手指头破了一点点,都好疼,你一定比我更疼。”
这是,在心疼她?
舒安宁微微一愣,然后心软成一团,这个小人儿啊,真没让她忙活一场。
“童童这么小就会关心人,长大以后肯定是个会疼人的大大男子汉。”她举起大拇指,在他白嫩的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听你的,等姐姐手好了在给你扎针,省的童童小男子汉心疼。”
反正针灸早两天晚两天对病情没太大影响,成全孩子的一番童真又有何不可。
郭童被他亲的不好意思,眼睛闪烁不停,脸红的跟大苹果一样,“长大了我疼姐姐,比夜叔叔还疼!”
嘿呦,是不是男人无论大小都喜欢争呀?居然还跟只见过一次面的夜风“攀比”起来了,出息啊!
“行,姐姐等你长大啊。”
她笑着起身,正准备找他妈妈把人带走,诊室的门“哐当”一声巨响,被人凶狠的踹开!
一群高大魁梧、面带凶相的男人涌了进来,瞬间把不大的诊室挤的满满的,引来不少好奇的人过来看热闹。
望着面带不善的一群人,舒安宁不动声色的把郭童护在身后,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你报呀,我看哪个敢来管我沈家的事情的!”一道高壮的身影伴随着嚣张的话在众人的注视下跨步进来,看向舒安宁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恨意!
来人是个五十岁不到的中年女人,高高个子比普通女人能高出大半头,腰能有舒安宁两个粗,如果不是她穿了一身昂贵的裙装,那壮壮的身材从背后看去,十有十二分会让人误以为是男人。
此时,她不大的眼睛凶狠的盯着舒安宁,让她想起了一个人的目光。
加上她刚才提起的“沈家”,舒安宁眨眼间猜出了她的身份,“这里是看病救人的医院,你们无缘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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