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相过亲处过对象的人,我什么时候找你不可以,还需要在这样的宴会上在卫生间门口和你偶遇?这样的话不觉得太牵强吗?”
嘶!
她和夜风相过亲,处过!
这则消息像一阵风,瞬间刮过整个宴会厅。
夜风第一时间去看舒安宁的脸,见她笑容完美没有一丝瑕疵,眼眸含笑温柔似水,顿时头皮发麻,话都不敢说了,只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我冤枉!”
“冤枉,就和大家说说呗。”舒安宁淡定从容,仿佛沈艳说的不是她的男人一样,带着慵懒的漫不经心,“这些年,跟你相亲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果以后每一个都跑出来说跟你处过,我脸上难看点没关系,被人误以为你脚踏几十条船,就不好听了。”
她语气很轻柔,眼神也很温柔,但夜风的冷汗唰的就冒了出来,小心脏“砰砰”直跳,忍着腿软的冲动,回头对上沈艳。
他仿佛很仔细的把沈艳打量了一遍,才很无辜的道,“这位小姐,你贵姓啊,我们很熟吗?我记性不好,和我相过亲的人有很多,但是好像没有长的像你这样丑的。”
“而且,就算我眼瞎了、心盲了忘记和你相过亲,但我从没有和相亲对象单独见过第二次,这位小姐为什么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
他就差直接说我和你不熟,你别不要脸的想法设法缠上我了。
看到大家投过来的鄙夷眼神,沈艳又一次见到了夜风的无情和冷酷,他完全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有丝毫的口下留情,更没有顾忌两家的交情。
他对所有的女人无情,把温柔呵护只给了那个女人!
心,如在烈火中焚烧,烧的她心肝肺疼,烧的她双眼发红,烧的她潜伏的罪恶念头迅速沸腾!
“夜少真会开玩笑。”沈艳僵着脸说了一句,不等再开口,高雄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
“沈小姐,今天的宴会是我组织的,地方是我的,要责问招待不周的话,你应该找我。”
他环视一圈,目光在围观的千金们身上扫过,意有所指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我还是让人送你去医院吧,免得长辈们说我高雄办事不利,让你们受了委屈。”
“你……”沈艳气的吐血,这又是一巴掌响亮的耳光啊!
高雄才才不管她脸黑还是脸青,一声招呼,强势的让服务生把人带走了。
然而,没有人发现的是,在所有人都走后,从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中走出一个女人,她身姿妖媚,手捏着一瓶淡黄色的液体,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舒安宁,如果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喝了我的排泄物,你还有脸和夜少在一起吗?嘎嘎嘎!”
她极力控制的低哑笑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响起,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那边,高雄又恢复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把大家请回宴会厅,很快,气氛又热烈起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这种圈子里,粉饰太平和遗忘是每个人最基本的本能。
“嫂子。”高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火热,小声问,“是你动的手不?那招怎么用的,能不动声色的把那么薄的衣服分解还伤不了人?”
“我是那种人吗?”舒安宁伸手,淡定的拿走他身前的饮料,喝了一口,笑道,“味道不错。”
“嫂子喜欢,我再去拿。”他殷勤的站起身,刚要迈步,突然腰间一松,休闲的西裤毫无预警的下滑,掉到膝盖,饶是他伸手灵敏也没能在第一时间抓住。
因为他被惊呆了!
高雄低头看看自己裤子,看看她,一副见鬼的样子,震惊的眼睛珠子快要瞪出来了!
权少们也惊讶的不行,瞪大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看。
舒安宁抬起手,五指分开,手心、手背翻了一下,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没有一样饰品,更没有任何的利器。
“你……”高雄慌忙提上裤子,哀嚎一声,“见鬼了!你怎么做到的?”
舒安宁动了动手指:“想知道?”
他重重的点头:“非常想知道!”
她笑了笑,眼角眉梢皆是俏皮,“想知道就想知道呗,看我干么,我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高雄笑容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初,腆着脸嬉笑道,“嫂子!女王妹子,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告诉我呗!”
“你见过有这么憋屈的女王吗?”舒安宁目光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扫过,笑的越发好看,“你见过被人光明正大窥视未婚夫还一脸笑盈盈的女王吗?”
不仅高雄脸上的笑容僵了,权少们都僵了。
女王笑的好可怕!
是要发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