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了一眼又一眼,不认识,“同志,酒驾是很严重的行为。为了你,为了你和大家的安全,就算你老子来了,也要验。”
“你有种!”黄总被气了个仰倒,恶狠狠的盯着他,“老子记住你了,你等着,敢这样对老子,老子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可惜无论是恐慌还是威胁,警察们不为所动,严格按照交通法规把两人抓了,扔小黑屋去。
夜风望着瘪下去一大块的宝马,冷哼一声。
别以为这是结束,这,才开始!
上面有人是吗?
尽管折腾,不拉下一串来,都对不起他二十年的低调。
“现在回我那还是送你回医院?”心里的一口气出了,夜风又变回原样,对她呵护备至,如果不是考虑到她要隐瞒的伤痕,他都想把她脱光看看有没有受伤。
“阿道夫还在,要不你回公司吧,我直接打的回医……”
话没说完,她手机响起。
电话接通,只听了一句,她脸色大变,急道,“去医院!”
仁爱医院中,阿月坐在手术室门口,脸色苍白,两眼无神。
舒安宁一阵风样的跑进来,一句话都没说进了手术室,徒留他死死的咬牙不敢出声。
夜风看了他一眼,冷漠道,“怎么回事?”
舒安宁团队的人他都见过,当然也认识比较活跃的阿月。
阿月抱着脑袋,缩在椅子上,痛苦的道,“萝莉!割腕自杀了!”
夜风目光一凝,看他的眼神不带一丝的温度,声音冷硬,“跟我过来。”
走到一块无人的角落,夜风负手而立,阿月低头垂脑。
“说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阿月不说话,像被人抽去了灵魂,整个人傻傻愣愣,精神恍惚。
他喃喃道:“我不能说,安宁姐不让说。”
“是不是要等着龙门的人找上来,或者再被黑社会抓住威胁一次,你才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你知道了?”阿月抬起惊讶的脸,眼角还有可疑的水光。
“你们以为可以瞒得住我?”夜风冷笑一声,在阿月印象中总是带着阳光笑容的人突然爆发出浓重的戾气,镇的他汗水直流。
“我……”
“不说也好。”夜风漂亮的眸中冷茫迸射,充满威胁,“我一向讨厌安宁身边有其他男人存在,想必今天过后,你就会被她踢走吧,也省的我看着烦,正好。”
“夜少!”
听到这话,阿月真的哭了,堂堂一大男人哭的跟孩子似的。
虽然一再的跟自己说,出了这样的事就不能留在队里,但一想到要离开共事了几年的朋友,离开亦师亦友的安宁姐,他就觉得心像被刀割了一样的疼!
舍不得啊!
医疗队里的人,哪一个没受过安宁姐恩惠,哪一个不是在绝望中被她救下来的,大家把她当成家人,当成家长,所以知道她从国外过来后,根本就不用商量,大家一致决定来到中国,盼望和安宁姐在医学的领域里并肩作战。
他也想,非常想!
从进入队里的那天起,他就没想过会有离开的那一天。
可是,萝莉犯错,他是从犯,为了安宁姐的威信,为了给大家敲响警钟,他不得不忍痛离开。
龙门这次用萝莉得偿所愿,下次呢?
知道了安宁姐的弱点,龙门会不会再故技重施,或者自己直接上门抢人?
难道真要和夜少说的那样,等龙门的人找上来?
“好,我说!”
阿月痛定思痛,觉得夜风是男人,应该担起男人的职责,而不是享受着安宁姐甜蜜的爱情却不付出。
“事情要从前段时间说起……安宁姐独身一人闯入龙门,我正在给龙门的二当家手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后来问了萝莉才知道,安宁姐一人单挑几十名打手……”
“……安宁姐不让我们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她自己也从来不出手救道上的人,这是我们团队的硬性规矩,谁破坏,谁走人。但是为了我俩,她破例了……”
“……本市血库没有熊猫型血,龙门安排人空运,却连着几次被人破坏,安宁姐就抽自己的血……”
“……仅仅是安宁姐破例救人还好,但据说空运过来的血袋被弄坏,是龙门的死对头干的,他们疯狂又凶残,如果让对方查到是安宁姐救了龙门的二当家,恐怕会展开报复,这也是我刚刚想通跟你说清楚的原因,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安宁姐。”
“回来后,我才想通了这些,不想连累安宁姐,所以勒令萝莉跟我一起退团。萝莉还小,想不到那么多,不愿意,所以不久前在我等待安宁姐回来的时候,她在小树林里……割腕自杀了!”
“她流了好大一滩血,人也昏迷了,不知道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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