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算账也是明天以后的事了,到时候要扇要掐,要杀要剐,无论怎么样,这一辈子,豁出去什么都不要就死皮赖脸的黏着她。
到时候苍蝇见一个拍死一个,桃花出现一朵掐死一朵,凭他夜家二少的能力,还搞不定一帮臭男人。
这货,还算有自知之明,没敢说搞定一个女人。
至于现在嘛,他借酒装疯,坚决把米饭煮熟到底。
他的衣服,她的裙子,他的内内,她的罩罩,从门口到卧室,被扔落一地。
从没有这样坦诚和激烈的舒安宁,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天地逐渐模糊,只有唇舌交缠和肌肤相亲流窜的火花烧的她神魂颠倒。
夜风觉得全身燥热,血脉偾张,全部往一处涌去。
他将这个吻进行的激烈缠绵,恨不能吸干她的呼吸,把人就地正法。
但,他忍住了,他慢慢引导她的感觉,不希望没有经验的自己弄疼她,留下糟糕的印象。
“铃……”
突然,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舒安宁用力推开身上的人,腿软的差点站不稳。
她眼波如水,脸似晚霞,娇艳红唇微微肿胀,如玉的肌肤上斑斑点点,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亲吻过的样子。
“啊,我好晕!”夜风夸张的喊了一声,扑通跌倒在床上。
占完便宜就睡?
舒安宁嗔怒的瞪他一眼,一件件放那,酒醒了一起算账。
夜风偷偷的从眼缝里瞄她一眼,看她出去接电话了,赶紧想对策。
今天时机不对,又让她有了防备,煮熟饭的计划估计是不行了。
是装睡到底还是强硬上她?
清醒的他不愿意那么草率对她了呢。
她是他唯一动心的女人,想要携手一生的人,如果为了逃避现实,轻易的让她交付自己,对她,对自己,都不公平。
虽然两人开始的相遇并不浪漫,过程也充满曲折,但结果他是如此的幸运,得到她托付一生的约定。
或许,真正矫情的人是他,总不敢相信被上苍眷顾的娇儿会落他怀中。
她只是偶有敏感,但大多数时候都挺善解人意。
再说,走在金字塔顶端的超级人才,哪个没有小脾气?
既然上天赋予了她们重要的使命,当然会允许她们有自信的傲娇。
或许,他该找个时间,和她说清楚?
反正已经决定死缠烂打、不要脸不要皮的黏她一辈子了,不怕!
“喂,季娟……”
她接电话的声音被外间卫生间的门隔开了,舒女王估计害羞躲进去了。
夜风看着光溜溜的自己,摸着嘴唇傻笑。
舒安宁进来,视线正好和夜风对上。
卧槽,不是在卫生间,咋这么快?
露馅了!
忘记在装睡了。
夜风还想旧技重施,来个“啊,好晕!”
舒安宁冷笑看着他,他感觉到了森森的寒意。
“你要是敢睡下,信不信我打的你永远起不来!”竟然敢装醉!
想到她当众又唱歌又表白,还主动拉着他强吻,刚才还差点被吃干抹净……
如果说原先对他有多歉意现在就有多么的羞愤欲绝!
“哎呀,原来喝酒醉头会晕啊,还记不住事,从来没喝过酒的我第一次知道。舒舒,我喝醉了回来,有没有闹你?”
就算露馅,他还是装作醉后不太清醒的样子,还似模似样的揉着太阳穴,表现出很难受的感觉。
苦肉计什么的,不知道还好用不?
这臭不要脸的!
舒安宁气的脸绿,转身就走。
夜风哪能让人走了,以百米快跑的速度冲上去,抱住她不放手,“宝贝,我听话,下次再不喝酒了。”
装到底。
不然以她的小薄脸皮,把他拆了算轻的,此去一去不回头,他就完蛋鸟!
“醉话能当真?”她的脸色真是太难看了,从来没有见过。
夜风不敢多说,怕越说越错,反正死抱住她不放手。
两人身上都没什么衣服,这样磨啊磨蹭啊噌的,不一会就一身的火。
八过。
这个时候,夜风要是敢有一点的小动作,脑子带色,哼哼,惨字是怎么写的,他一定会知道。
舒安宁看他一脸隐忍的汗水,心头燃烧的无名之火转为幸灾乐祸。
哼哼!
活该,臭流氓, 装大尾巴狼。
她都不要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些事情了,他居然敢装醉说不记得,简直不能忍!
没错,刚才她是觉得让清醒的他看到她那样羞恼,但现在,已经变为生气了。
反正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要是敢和她置气,没好果子吃!
不是说她傲娇吗,她就做傲娇的小娘们,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