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怕了吧,怕了就按我说的去做。”花胖子很得意,这种事情她做的多了,皮肤科大部分的人被她威胁过,最后不都乖乖的,谁敢吱个屁。
若非如此,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顺别人东西,谁的脾气会那么好能忍得住不和她干架。
只能说她这人够无耻,谁得罪了她,她就让今天堵在这里的一帮亲戚去查人家老底。
现在的人,谁特么没点小秘密,而且普通人又不太懂得保护隐私的手段,加上社会发展,各种工具和仪器齐全,装个监控啊,弄个监听啥的玩意,只要有心,总能抓住别人小把柄。
君不见有多少高官、富商的秘密藏的比老鼠还严,都被找出来了。
扯远了。
花胖子就是利用这点,才能在皮肤科横行无忌这么多年。
有几个给力的亲兄弟就是能得瑟!
可舒安宁是怕被威胁的人么,当然不是,但如果牵扯到那件事,她……该怎么办才好?
不,她不应该因花胖子三言两语自乱阵脚:“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样威胁我,是犯法的。”
舒安宁在试探,试探花胖子口中的手柄和她忌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少用法律压我,我不害怕!”花胖子一屁股坐到她办公桌上,萝卜手拿起舒安宁放在一边的勺子,对着夜风的头像摸来摸去,绿豆眼色眯眯,肆无忌惮。
舒安宁眼神如冰冷的刀锋,手腕一动,没人看到她怎么动作的,勺子已经落到她手中。
从第一次见到就肖想的“美男”被夺,花胖子大怒,“你和院长勾搭被我发现算你倒霉,如果我不好过,我一定让你比我更惨!”
不是那件事!
舒安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愤怒。
连着今天,她在仁爱医院共上了五天班,只有昨天去周丰仁办公室坐了半小时,谈弟弟手术的事情,出门口时周丰仁给她顺了下头发,可能被谁看到,这样就能传成绯色新闻,她也是醉了。
更被花胖子接下来的话惹怒了。
“你跟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在搞在一起,不知道你男朋友发现会怎么对你?”
花胖子笑的恶意,“据我所知,有钱富少对付出轨的女人手段很多,比如把你扔给一群下属,比如把你剥了衣服扔到大马路上等等,如果仅仅是把你甩了,那还是最幸福的结果。”
“我记的在今天之前我没得罪你吧?”舒安宁真的很奇怪,“就算是我今天‘抢’了你的病人,也不过是一点奖金的事情,值得你这样恨我,看不得我好?”
“谁说你没得罪我,你得罪我的地方多呢!”花胖子跳下桌子,成茶壶状,一手叉腰一手指她,“这间办公室本来是我的,凭什么你来了我就要给你腾地方,凭你能勾引院长的狐狸脸还是凭你床上的技术好?”
简直越说越不像话!
舒安宁用门外都能听到的声音道:“第一,院长虽然年纪有点大,但绝不丑,反而睿智儒雅,通体气派;”
花胖子仿佛光天化日之下抓住了她把柄,冷嘲热讽,“一个糟老头子而已也能入你眼,口味真够重的。”
这话说的难听,其中的酸味只有花胖子自己知道。
就像舒安宁所说,周丰仁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睿智儒雅,最重要的是有钱,而且说话又温柔又和善,勾了不知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倾慕之心。
而花胖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因为日日关注着周丰仁,才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对自己和颜悦色”的院长大人、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院长大人居然被新来的狐狸精给勾走了,这绝不行。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舒安宁不理会她变色的肥脸,继续讲理。
“第二,你说我抢你的病人完全是无稽之谈!你把患者的过敏性紫癜误诊成了荨麻疹,严格来说,属于医疗事故。当时患者突然病发,若不是我及时出手用针灸缓解了他的病情,你妥妥的造成了一桩医疗事故,将要等待法律的判决。”
“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花胖子看着她眉目如画,素面朝天也细腻精致的脸,转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好似超大馒头上点几点墨汁,看不清鼻子眼的脸,眼里的嫉妒如燎原的火,霎时燃烧了起来。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答应,别怪我辣手摧花。”她笑的阴森森,“我这几位兄弟最喜欢替女人脱衣服,不想赤身果体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聪明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舒安宁佩服她的无知和大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你敢这么做就不怕进警局喝茶?”
“老娘局里有人,那里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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