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起来,舒安平想着姐姐教的话,也跪在他面前,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外公,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我送外公的礼物,快看喜不喜欢?”
他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恭敬的放到周丰仁身旁的桌子上,大大的杏眼期待的望着他。
“好,外公看看。咦?蜡像啊,是安平亲手做的吗?”
“是我做的!像不像?”舒安平满眼的孺慕之情,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安宁真厉害,把蜡像做的和外公一模一样。”周丰仁摸着他脑袋,毫不吝啬的夸奖,递了一个红包给他,“快起来吧。”
“谢谢外公。”
舒安宁眼睛不停的往外瞟,看到夜风时急忙招呼他进来,正准备一起跪下为周丰仁贺寿,被周翠琴喊住,她迟疑的道,“你是……夜家那小子?”
舒安宁笑着介绍:“我妈咪。”
赤脚女婿见丈母娘,夜风颇为紧张,手心冒汗,比见国家领导人要还紧张,“阿姨,我姓夜。”
跟和舒安宁相亲时一样,只报姓不报名。
当初是为了替夜云赶走相亲对象舒安宁,现在,是为了继续隐瞒他的欺骗,不敢在这个当口坦白,不过也决定了,等今日寿宴过后,一定跟舒安宁坦白求宽。
“长的真俊,跟小时候一样。”周翠琴眉眼都是笑意,不住的打量,有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欣喜的意味,让夜风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方。
舒安宁很少看到夜风这样拘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妈咪,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太火热,我把男朋友吓跑了可不行。”
暂时不把两人结婚的消息告之父母和亲朋,是周丰仁的决定。
他准备找个时间和夜家人吃顿饭,过了明路,商量下婚期,再公布消息。
在儿女婚姻大事上,他特别注重规矩,非常不认同两人一声不响领证的行为。那天出了法庭后,就算经过方雅泼硫酸的惊险事件,舒安宁还是被狠狠的训了一顿。
“女生外向。”周翠琴宠溺的虚点她脑袋,“快去给你外公磕头吧,待会该有客人上门了。”
舒安宁拉着夜风一起起跪下,等于毫不犹豫的在所有最亲的家人面前承认他,“祝外公身体健康,青春永驻,医术再上一层楼,每天都有好性情!”
这是作为外孙女最真诚的期望。
夜风的贺词寓意也很美好:“祝外公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欢乐远长!”
“好,起来,都是好孩子。”周丰仁接过两人送上的礼物,又一人发了一个红包,高兴的眉开眼笑。
周翠琴好奇,嗔怪道,“爸,看安宁给你送了什么贺礼,这丫头长大了,准备礼物还瞒着我们不让看。”
“丫头送什么我都高兴。”他笑着打开了精心包装的礼盒,看到静躺在里面的东西,他脸涩突变,露出浓重之色,惹的人好奇死了。
其实这个东西夜风也知道出处,是向阳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在酒店吃饭的时候送给舒安宁的,为了这事,两人大吵了一架,她还用拳头砸车窗伤了手。
那以后,他就再也没问过这件事,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她拿出来当贺礼送给外公了。
是什么呢?
夜风非常好奇,当时她那爱不释手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心里还酸酸的难受。
“这是……”周丰仁把礼盒拿起,反反复复的打量,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这难道是传说中华佗用过的金针?”
舒安宁笑:“是不是我不确定,不过据专家检测,确实是将近两千年的老古董,而且是从自称华佗后人的手中买过来的。我估计应该是真的,就这小东西,花费了我一半的身家才弄到手。”
当然没这么简单,金针的主人脾气又臭又硬,无论她好说歹说都不松口,而使唤起来她一点都不手软,硬是让她白白救治了几个绝症病人,分文不给不说,连感激的话也不给一句。
谁知在她已经放弃,回国了,向阳居然把东西带回来了,所以当初她才那么的高兴,以至于忽略了夜风的心情。
“祖上几代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没想到居然落到我上手了!”周丰仁高兴的脸上肌肉颤动,手上仿佛有万钧重,似乎不堪重荷,剧烈抖动。
“哎呦,外公,您悠着点,死物而已,您别激动过头啦!”幸亏没有高血压、脑淤血类的什么毛病,不然她还不好心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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