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
“她还没那个资格。”夜云抽出一份文件,扔到桌面上,“这才是她该有的结局。”
不是喜欢男人吗,送她几个名正言顺的,想怎么玩怎么玩,也不用担心被谁发现说她不道德。
夜风看了看资料上五个不是残缺就是傻叉的又丑又老的男人,嘴角抽抽,扬了扬手上的资料,坏笑道,“这是你为方雅找的下家?”
夜云一本正经的道:“让监狱埋没了这样的人才不好,她就该周旋于男人之间,让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哈哈,对,说的太对了!”对于方雅,夜风也是腻歪的不行,但以前和夜云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希望她能缠住韩成,少一个人争舒安宁,谁知她太过没用,缠不住韩成不说,居然还丧心病狂的想要毁了舒安宁!
不可饶恕!
“便宜她了!”
如果被助理听到夜风说这话,一定会冷汗直冒。
把人送到鸟不拉屎的贫困小山坳,一辈子出不来不说,还要给几个又老又丑的残疾男人当共妻,侍候他们的生理需要,永远不能说不,吃不饱穿不暖,时刻承受心理和身体的折磨,这辈子别想再见天日!
不过怪谁呢,要怪只怪方雅不长眼,企图伤害BOSS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而事实却是如此,方雅被送到小山区后,除了她的五个男人,整整十年没见到一个外人,整天过着畜生一般的生活。
当她终于被一个迷路的旅行者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是五个孩子的母亲,狼狈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居然还妄想利用美人计让旅行者帮她逃脱出去,计划败露后,直接被她男人打断腿折磨到半死,若非还要留着她继续那事,估计早就没命了。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还没发生。
这边,夜风大笑过后,盯着手上的东西,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变了。
大哥这是拿舒安宁当眼珠子疼啊,谁伤害了宝贝,他就让谁千百倍的还!
想到此,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哥……”夜风盯着夜云的眼,很想问:你是不是忘记我和舒安宁已经登记注册结婚了,这些事该是我来做?
但是,他张了张嘴,没有问出来。
谁让舒安宁出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谁让她有需要的时候给她帮助的是夜云而不是他夜风!
郁闷又挫败!
“喂!”夜风恶狠狠的拨通了死党的电话,“给我找几个健壮的小偷女惯犯送到牢里去,对!好好‘招待’一个女人,我一会把对方照片发给你,不把她侍候的爹娘都认不出来,我跟你友尽!”
说完,气呼呼的挂上了电话,也不知道在跟谁置气。
夜云不语,眸光流转,媚色天成,比之夜风,不相上下。
“对了哥,你的救命恩人找到了没?”夜风状似不经意的提问,其实是忍不住了,不然他怕憋死自己。
“找到了。”夜云修长的手指在腿上轻敲,在考虑实话实说的后果。
“啊,我想起还有个重要的事情没办,我先走了,回聊。”夜风打断他的话,急匆匆起身,临走前又道,“对了,记得替我保密,以后见到舒舒就当不认识,知道不?”
说完,一阵风样的跑了,生怕被夜云抓住面对现实。
夜云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怒!
他抬手扫落面前的文件,又一脚踹在椅子上,扯下领带扔到地上,心中怒焰高涨!
过河拆桥!
凭什么要求自己当作不认识,凭什么?
她是自己寻找了多年、发誓一定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就因为一个阴差阳错的失误,难道就要拱手让人?
他做不到!
可现在怎么办?
和夜风争?还是干脆向舒安宁坦白?
无论哪一种,引起的后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特么的!
夜云怒,又一脚踹在桌角上,他不过是想找个喜欢的女人相濡以沫的度过一生而已,为什么就是这么难?
为什么?
跑出去的夜风也想问为什么。
他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媳妇,还没哄到被窝去呢,天天被人惦记,其中最直接的还是自己的亲大哥,这都算什么事。
不行,他要找赶紧到宝贝,把人拐上床,吃干抹净了看谁还好意思抢。
哼,到时候他的婚姻名副其实,谁再抢灭了谁,大哥也不行!
而被两兄弟惦记着的舒安宁,此时正烦躁着,完全不知狐狸已经伸出爪子,就等把她下锅蒸吧蒸吧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