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走,舒安宁还没来得及买车,两人也不奢侈打车,如同普通的小情侣一样,坐大巴,转公交,一路看着风景回家。
分别时,夜风拉着她的手不肯放,苦着脸道,“宝贝,还没分开我就想你,怎么办?”
经过多次的挣扎无果,舒安宁已经慢慢习惯他的“动手动脚”了,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如果你有本事把我变小,我可以藏你口袋里。”
“你跟我住一起好不好,我想和你……”
夜风话没说完,手被人狠狠的甩开。
舒安宁冷笑一声:“如果你想找泄欲的床伴,你找错人了,我没那么随便!”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那生气的样子,吓得夜风一步跳起,拦住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舒安宁嗤笑一声,“你敢跟我说不想亲我不想上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不就说错一句话吗,值得这样勃然大怒!
“我是想和你亲热,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跟泄欲和床伴完全没关系!”夜风抓住她手臂,“宝贝,你要相信我!”
“信你才有鬼!”舒安宁甩手,冷漠道,“闪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相处几次,夜风有点摸清她的性格了,知道不能逼她过紧,只能不情愿的退开,“刚才是我说话没考虑清楚,但你不要太敏感,我不是玩弄感情的人,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记。”
“说完了吗,说完就滚!”
敏感?她有敏感吗?
两人才认识几天,见过几面,就口口声声的喜欢她,动不动亲上来,现在还想让她跟他住一起!
她长着一副随便的脸吗!
还是说他以为她被人退婚了就可以不必尊重,随意亵玩!
夜风不知道舒安宁心里具体的想法,但也知道绝对误会他了。
他真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为什么要情不自禁的说那样的话。
她还没从一段感情中走出,心灵肯定敏感又脆弱,任何一句不妥的都容易引起反弹,他真是太心急了!
二十几年都忍过去了,再忍忍又如何!
望着她愤怒离去的背影,夜风既委屈又憋闷,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真的仅仅是不想和她分开,爱爱什么的根本就没想,为什么就不信他呢,难道他看起来就像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人?
两人好容易一次平和相处,居然以争吵散场,但夜风并不气馁,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于另一半,只要看上,就算倾尽一切也不放手,更何况只是付出一颗真心。
痴女怕缠郎,舒安宁宝贝,等着接招吧!
。
仁爱医院的专家门诊中,迎来了一位年轻俊美的病人,接诊的正是舒安宁的外公,医院的院长周丰仁。
为患者仔仔细细把了脉,周丰仁眉目带笑,满脸都是慈祥的和气,“夜先生,据我把脉所查,除了内火重一点,你身体很好,没什么病状。”
“周院长。”夜风对周丰仁很尊敬,“很冒昧,我今天并非给自己看病,是我的女朋友有点异样,我怕刺激到她,不敢直接带过来,想先咨询一下。”
周丰仁见多了想要隐藏姓名的病人,因此也不觉得奇怪,“什么情况,你先说下。”
“是这样的,我刚交了个女朋友,前几天出去玩的时候,她突然性情大变,跟原本好像是两个人,而且也不记得我是谁,到了第二天,她又把晚上做过的事情全完了,我想知道这是一种病吗?”
“她性情大变前后,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
周丰仁针对性的问了几个问题,夜风除了隐瞒下舒安宁的名字,把能说的全部都说了。
“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已经被医学上证实存在的双重人格,这种病……”周丰仁说了很多,大多数都跟夜风了解的一样。
唯一让夜风比较失望的是,从头到尾,周丰仁都没有丝毫的异样,如果舒安宁有这种病,听到相同的病症,他多多少少应该会有不太一样的表现。
难道,连他也不知道舒安宁有这种病?
末了,周丰仁带着劝意道,“如果你女朋友真的有这种病,还是尽早治疗的好,当然,对这个我不专业,你要去找精神学方面的专家了,好好跟你女朋友说,小心别刺激到她。”
一口一个你女朋友,不知道当有一天知道他的女朋友就是自己的外甥女,他还会不会对夜风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