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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结界?”夜表示不知所云。
“就是说进入之后会到达另一个时空,可能是过去可能是未来。也可能根本不在原先的地方”优树对她解释,“这个结界我可以通过,并不是因为我和结界师有同源血脉。”
“那是为什么?”朔月挑眉。
“我的进入只是剥离了它排斥的表象。”优树手指扔出的那个石头说到:“真正的内里还在结界里,我们得破坏它的核。”
朔月朝优树手指的方向丢过一个石头,先前排斥的光屏已经消失,这次石头很顺利达到了比之前更远的路程。
话毕,优树主动开路,两人跟在身后。没走几步,眼前的景物发生了变化。杂草丛生的荒野变为一条吵闹的市集。
“这规模应该是一个小村子。”夜张望着四周。说是幻境也太真实了,市集上人来人往,偶有鸡犬之声,一派平和闹热的景象。
“是吗?”开路的少年回头向夜露出善意的微笑。两人面如常色,应该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看来这个结界所产生的负面影响都是落在自己身上。
就在踏入的一瞬间,他觉得脑海一阵剧痛,像是被强行往脑里植入了什么东西。想要运起灵体抵挡,侵入者已是渺如黄烟,已经植入脑海。
因为是入侵者,自己没有时间标记,那段记忆无法跟自己脑内的传承的那些先辈记忆结合,造成紊乱,动摇自己的心智。但也是难以将它消灭,只能任其在脑海中飘荡,成为一个定时炸弹的存在。
脑子被强行凿开的痛楚,饶是哪个成年人也忍不住哀嚎出声。可他却可以以笑掩饰。
跟初瑶深山多年两人相处下来,想不面瘫也难。
说到面瘫,不知两人现在如何。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初瑶那样的性格,应该是在挨个试吧。
“第十八条路,失败。”少女面无表情的念道。身畔是哑哑和深山两人也是面无表情。夜色下,只有这三人还在寻找着下山的路,其余的流民则是流在大本营休息。
自从上次分离后,哑哑总是片刻不离的跟着他的操偶师,原本的笑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忧郁的神色。
深山四下望了望,漆黑一片。看不清楚路的分支。
“hello,小丫头。”背后有人拍了拍初瑶。
“何事?”初瑶低眉垂眼,神色不动,从落脚的间隙频率,她听出是那日为她解围的长发青年,她也记得自己欠她一个人情。
重华微笑地看了看眼前梦游一般怔忡模样的三人,不知道状况的人大半夜出来看见肯定会被吓死的。
“没错三个人的思想只能读出两个,你果然是我的命定之人。”重华再做了一次确认。那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偶虽是死身却寄生灵。
深山的脸色却是一沉,久违地开口:
“我是她的监护人,有什么要求必须是我同意的前提下才可以进行。”
她是哥哥唯一一件留到至今的遗物了,不能让陌生人坑了去。
“恩?是吗?”重华望向初瑶。
“我和他之间没有这样的约定,有什么要求你说。”没有说谎功能的少女诚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