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这也难怪,胖子的烧烤,能抵得住诱惑的,毕竟还是少数。
送走了屈子常、段海,和那四个人,胖子先烤了三十来斤的麂子,给剩下的人垫底,一边烤,还动手剥了一只獐子预备着,看着留在这里的人,闻着烤肉香气,连先前的惊恐都忘记了,一个个都吞咽着口水,估计一只麂子都是不会够的。
屈子常他们几个走了之后,这雨也小了些,但依旧没停,这个时候,那两个简易的雨水收集装置,才仅仅收集了不到两斤水,秀姐把这些收集来的雨水,装进塑料壶里备用,然后等着吃胖子烧烤的第二只獐子。
胖子一直烧烤了两个多小时,一头麂子、一头獐子,都没能够几个人吃,在强烈的要求下,本来要罢手的胖子,不得已又剥了只野兔,烤好,拿给众人吃了,这才了事。
朱笑东吃完,对剔着牙的秦所长说道:“秦老前辈,我看那个段海跟那个屈子常两个,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这一回去,秦老和我们的麻烦,恐怕不会只是一点点的多,不知道秦老有什么打算没有?”
“麻烦?什么麻烦?”秦所长问。
朱笑东有些忧虑的说道:“这两个人的人品,秦老应该有个大概的,既然都受了伤,我们哪里会那么顺利……”
秦所长怔了怔,这件事他可是没去细想过的,再说,秦所长这人,生性鲁直,对于一些勾心斗角的事,很是厌恶,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那个位置上,干了二十多年,却始终没有出头升迁的基本原因。
说到段海跟屈子常两个,回去之后,究竟会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秦所长居然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本来,这事对朱笑东跟胖子两人来说,无非就是多拿些钱出来,也算不上个事儿的,但是这段海跟屈子常两个,本来就惹朱笑东跟胖子两人不爽,现在出了事,再要朱笑东出钱了事,换谁谁都不会乐意。
——这钱花得冤枉!
秦所长叹了口气,说:“也没办法,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万一他们要发难,也就只能是见招拆招了,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说,相信他们还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见秦所长有几分自信,朱笑东也只得叹了口气,闭口不再提及此事了。
这时,徐大方提议,现在越往里走,越是大山深处,恐怕水源不大好找,为了避免以后出现缺水,不如由胖子多烤上几只獐、麂之类的,实在找不到水源之时,也可以拿来充饥。
徐大方的提议,有一半确实是出自对以后几天,大家的生活考虑,一半却是因为胖子的烧烤,实在是太过诱人,只吃一顿,实在是意犹未足。
再说,现代的人,几时有机会放开肚皮,大吃特吃这些野味,不错,街上的确有些野味卖,但是那价钱,嘿嘿,不是徐大方这一类人敢去问津的,现在有这么一大堆的野味,摆在那里,不吃,实在是可惜了。
“这个提议是好,只是现在的天气……”朱笑东有些踌躇,这一带的天气,潮湿温热,比不得高原雪山,就算是烤熟的肉,一天不吃,也就开始腐败了,胖子就算在烤上几只,也是白白的浪费力气。
秦所长沉思了片刻,说:“那么一大堆的野味,我们不吃,也是浪费,不如这样吧,还是麻烦小朱,多烤上几只,至于怕它腐烂,这个我来想想办法,或许问题不大。”
对于可以吃的,胖子本来就舍不得胡乱浪费,听秦所长说有办法保证不让腐烂变质,自然是兴高采烈,欣然操刀。
秀姐、肖凌很是仰慕胖子的烧烤手艺,觉得要是能学到胖子的手艺,以后什么都不去做,往大街上摆一摊子,烤上几串烧烤,也能出人头,所以俱是主动去跟胖子打下手帮忙。
再做些烧烤备用,自然是顺了徐大方的意思,所以,徐大方约了秋可仪,两个人一起去找些柴火。
火堆旁,就剩秦所长跟朱笑东两人闲聊。
朱笑东问秦所长,先前听秦所长说苗疆养蛊,下降头这类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所长笑了笑,说:“每个地方,都有些特别奇诡的事情,本来,养蛊、下降头,还有养小鬼,是苗疆、东南亚一带特有的巫术之类的,没亲眼见过,但是听到过不少,也看到过一些资料,资料上说,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养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术,又分为青苗族和黑苗族,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