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到了我们约定的时刻了。”
“你每次都说的那么轻松,我也从侧面了解过,他们虽然表面手收了,但对你的打压一直没有停过,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复吧。”我喃喃地说道。
“这些你就别操心了,挺过了最难的阶段,他们想再弄垮我,就没那么容易了。我现在之所以还在遵守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去见你,是怕给你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听说你现在的工作室也开始对外投资了,千万要小心谨慎。”叶耀宇吩咐道,随后想了想,接着说:“我现在不能在你身边,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咱儿子!”
“嗯。我知道了。”我用力地点点头,“我会的。”
我和叶耀宇又聊了一会,他又嘱咐了我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感觉自己现在还像是做梦似的。自从跟叶耀宇解约后,我们来两个真的这么很久都没联系过了,今天突然听到了叶耀宇的声音,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一早,医生就开始准备给小缘缘做手术了,小缘缘就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从早晨就开始不停的哭,一直窝在我怀里不出来。
他这么一哭,我也不争气地跟着哭,当我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里的时候,我紧张得感觉心脏都悬在嗓子眼了,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
张艳一个劲劝我别紧张,拉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手术完成。
说不紧张怎么可能,我两只手冰凉冰凉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从昨天开始,我就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但预感到了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到莫名的心慌。
“没事,大夫都说小缘缘现在各项指标都可以进行手术了,虽然这个手术有些复杂,但是治愈率还是挺高的。”张艳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安慰我道。
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起来,是薛涛。
因为最近忙着小缘缘手术的事,所以我把工作室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薛涛去打理了,而且他知道今天是小缘缘手术的日子,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肯定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所以当手机铃声响起,我看到薛涛的名字的时候,心脏便没由来地一跳。
“喂……”
我刚接起手机,那段就传来薛涛急迫的声音,“何秋,不好了,咱们的投资出问题了!”
我心脏咯噔一下,果然,没有什么好事!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问道。
“具体原因还不清楚,但是今天工作室亏损十分严重,缺口大的有些补不上了!刚刚我们分析,很可能是别人做套,把我们骗了!”薛涛的声音充满了懊恼和自责,“对不起何秋,都是我的错,我……”
“没事!”我打断了薛涛的话,抬头看了看手术室的方向,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说:“一切风雨都有过去的时候,我们又不是没经历过,大不了重头再来。”
薛涛的情绪很激动,感觉比我还激动,我把手机给了张艳,希望张艳能安慰安慰他,让他别着急,积极想办法就好。
我坐在椅子上,脑子乱乱的,却是一片空白,胸口闷的要死,但我知道我现在一定要绷住这根神经,千万不能让自己再崩溃了。
因为手术室里的小缘缘还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