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这里?”
“还用说吗,她们居然做出这种事,足以说明她们不甘寂寞,偷情偷到佛祖这里了,简直不可原谅!”
“打,打死这些奸夫淫妇!”
这种提议一般都很容易得到大家的附和,这人话音还没落,就见有数不清的杂物扔过来,木红竹姐妹吓的惊声尖叫,顾不上许多,扑过去扯了纱账,两人都没来得及将纱帐一分为二,就争着抢着往身上一围,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至于床上那两个男人,则是安玮找来的两个混混,先让人请他们大喝一顿,喝的酩酊大醉,再把他们送到这里来,一闻到女人的气息,他们哪还会思考,直接扑上去享受了事。
等被打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两人才醒过来,看到这群情激愤的情景,顿时懞了,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除了抱头鼠蹿,还能怎么样?
安玮在屋脊上看完整个过程,那叫一个痛快,更是对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种折磨羞辱的法子,也就主子能安排的如此自然吧?
不过也是木红竹姐妹不自量力,非要跟主子叫板,落到如此下场,活该。
待到人群散去后,安玮才悠哉地从屋脊上飞身而下,回宫复命。
“怎么样,戏好看吗?”木紫槿看到她这得意样,就知道她昨晚看爽了,笑眯眯地问。
孝德帝在旁笑着摇了摇头,紫槿还真是会玩,居然玩到佛祖面前去了,真是罪过啊,阿弥陀佛。
安玮挑了挑眉,“是,娘娘,那木红竹姐妹……”
“随她们去,她们若还有脸待在京城,本宫也只能送她们一个‘服’字了,”木紫槿表示这两人对她毫无压力,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个人,“沈睿渊呢,在何处?”
安玮下意识地看了孝德帝一眼,道,“回娘娘,沈公子就在外面,说是要向娘娘辞行。”
终于要走了吗?木紫槿淡然一笑,对孝德帝道,“让他进来?”
孝德帝摸摸她的脸,“你说了算。”真是,他知道木紫槿的心都在自己身上,又不会吃醋,不用问他的。
木紫槿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是,娘娘。”
安玮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沈睿渊走了进来,脸色苍白的可怕,不过神情很平静,显然经过这次的事,他越发想明白了吧。“草民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吧,”木紫槿微一笑,“你要走?想好去哪了吗?”
沈睿渊摇了摇头,“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或许等我老了,还会再回来,落叶归根。”
“好,”木紫槿点点头,莫名有些伤感,“其实不用等你老了,什么时候走累了,也可以回来看看。”
沈睿渊落寞地笑了笑,“累了又怎样,这里没有我歇脚的地方。我其实早就想离开了,却一直不放心你,舍不得离开。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会很好,很幸福,我再无牵挂,走也走的洒脱。”
木紫槿笑笑,偎在孝德帝肩膀上,一脸幸福的笑意,“是,我会很好,你不必担心,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你要处处小心。需要银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