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此人手持灵器,为何默默无闻?
“这是什么灵器,好可怕,刘危安怕是有危险了!”
“不然,你们看《平安军》!”
……
进化者们看向《平安军》,他们呈现防御阵型,专心杀丧尸,对其他的事情,漠不关心,刘危安被战旗覆盖,他们一点都都不担心,仿佛刘危安是陌生人。刘危安是陌生人吗?自然不是,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对刘危安绝对的自信,才会表现的如此坦然与淡定。
刘危安真能徒手抗灵器?这个疑问刚刚升起,一声异常沉闷的撕裂声响起。
嗤拉——
暗红色的天空出现一道裂痕,灰白色,触目惊心。刘危安从裂缝飞出,在他的脚下,暗红色的光芒迅速缩小,化作一面战旗,战旗的旗面烂了一道口子。
“怎么可能?”战旗的主人,年轻的过分的青年无法置信。
“你是何人?”刘危安问道,一般人,没资格被他知道姓名,眼前的青年让他想到了火云洞的传人,两人身上,有同样的气质,犹如管二代。
“你,还不配知道小爷的名字!”青年喝道。
“你家大人没叫你做人要低调吗?”刘危安问。
“小爷生来就注定无法低调,把战旗还给我!”青年呵斥道。
“还你!”刘危安松开了脚,拼命挣扎的战旗化作一束光芒飞向青年。青年得意的笑容在手触碰到战旗的一瞬间凝固,继而转换为愤怒和畏惧。
刘危安一步跨出,出现在青年的面前,轻轻松松夺过了战旗。青年傻子般看着,根本不敢反抗。
“再反抗,我废了你!”刘危安爆喝一声,剧烈挣扎的战旗受惊般突然停止所有的挣扎,旗面软了下来。青年见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面战旗,暂时保存在我这里,想要赎回的话,那东西来换!”刘危安说完便不在理会青年了,留下青年表情难看,眼中光芒闪烁,拳头紧握,想出手,又不敢。
“各位,东西虽好,可是也得有命享受才行,金纹灵芝我收了!”刘危安的声音很平淡,却又一种舍我取谁的霸气。
不管是明面上的进化者,还是隐匿在暗处的人呢,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其他原因,竟然没有一个人再出手争夺,场面一时间有些冷静。
“刘危安谢过诸位!”刘危安长辑一礼,突然投出了手上的战旗,战旗变成长枪。
嗖——
一只冒出来的黄金丧尸被射爆,碎肉射向四面八方,震惊全场。刘危安张开手,战旗自动回到手上,听话无比,见到这一幕,青年的脸黑成了锅底,眼中有深深的敬畏。
寻常人,能够承受灵器的威压已是难得,想要让灵器臣服并且听话随意,这种手段,他不敢想想,暗藏在掌心内的黑针消失不见,也就此时,青年见到刘危安看了他一眼,他心头一震,有种脱光了衣服被看穿的感觉,又惊又俱。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刘危安看在眼里。附近的进化者,潮水般褪去,金纹灵芝已经落入了刘危安的手上,他们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