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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逃命中的平安军战士还是敌人,头听到了惊心动魄的声音,经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恐惧。
啵!
轻微的声音响起,仿佛水泡破碎,声音是如此的轻微,听在青年的耳中,却比惊雷还要嘹亮和沉重,他缓缓低头,心脏的位置,一个血孔喷射出血液出来,因为全身鼓着劲,鲜血射的格外的远,达到1.5米。
澎湃有力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心脏就是发动机,发动机停机了,足以开山裂岳的力量潮水般褪去,刹那无影无踪。
“不——”青年脸上的表情精彩无比,后悔、不甘、遗憾、惊讶、不能置信,最后都变成了浓浓的愤怒,一双眼睛睁的很大,死死地盯着刘危安,谴责他不讲武德。
“傻逼!”刘危安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噗——
青年一口鲜喷射而出,一张脸刹那变得石灰,直挺挺坠落大地。
青年在三人之中,承担着主力攻击手的角色,他脱身出来后,剩下的中年和老者压力大增,从上风落到了下风,本来之外青年击杀刘危安之后回归战场的,没想到,一个回合不到青年死亡,两人脸色大变之时,视野被一片银色充斥。
从云层落下的闪电汇聚在拳头上,光芒太耀眼,以至于黑夜几乎被点亮,拳头横过虚空,直接把虚空贯穿了一个窟窿眼。
白疯子毛骨悚然,不由自主横移了几个身位,虽然明知道刘危安
不会攻击他的,但是肉体本能的对这一拳产生畏惧而主动闪避。
中年和老者也想闪避,然而他们没有机会,这一拳把两人给锁定了。
“借力打力!”老者数十年的经验发挥了作用,很快镇定下来了,双手抱圆,拳化掌,一招揉手使出,轻柔而坚韧的力量发出,想要带着刘危安的拳头到边上,然而,两股力量一碰,老者就变了脸色。
他想象中,刘危安的拳头是重卡,甚至是坦克,他已经最大程度去想象刘危安的可怕了,但是接触的瞬间,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刘危安的拳头不是重型卡车,也不是坦克,而是高铁。
那种力量,完全超越了他能够牵引的范围。
老者的两只手被弹开,刘危安的拳头不偏不倚,击中了老者,老者的身体炸开,化作血雾,刘危安的拳头一穿而过,出现在了中年的面前。
“镇!”
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席卷而出,笼罩中年,中年积蓄了全身力量的一刀停滞了刹那,就这一刹那,决定了他的命运,刘危安的拳头从胸口钻入,从后背穿出,微微一震,中年的身体炸开,化作血雾。
血雾飘散的过程中,刘危安和白疯子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片区域。逃命的人有很多,除了平安军战士和那股敌人,还有很多是在鼎众县居住的人,他们本意是坐山观虎斗,万万料不到,有人打算掀桌子。
因为实力或者角度的问题,很多人发现导弹比较晚,是看见势如破竹的平安军疯狂逃窜感觉不对劲,四处寻找才发现导弹的,起步比较晚,落在了后面。
刘危安和白疯子虽然杀了三个人才动身,却不是最晚的,比他们还要迟钝的人还有不少,两人的速度太快了,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平安军,平安军战士的速度有快有慢,前后相差数公里,刘危安目光一扫,飞入一栋大楼,扯下四条消防水管,飞出来的时候,丢了两条给白疯子。
白疯子下意识接过,还没弄明白刘危安的意思,就看见刘危安展开水管,轻轻一振,水管如灵蛇已经卷住了速度最慢的平安战士,他立刻明白了刘危安的意思,如法施为,虽然他也不是以速度见长,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比普通的战士要快的多,即使水管上绑着十几个人,速度依然在很多人之上。
刘危安就不用说了,飞行的人,占了很大的优势,带着三十多人追上了冲在最前面的战士,把人方向,又倒回来,重新扯了三十多人射出去,看的白疯子一愣一愣的,这就是暗金之境吗?
刘危安放下人,第三次倒回来的时候,导弹消失在城市的钢铁之林中,他脸色大变,爆喝一声:“戴上墨镜,快跑——”
刺目的光芒仿佛太阳爆炸,黑夜瞬间变成了白昼,很多没有戴上墨镜的人惨叫一声,双目流血,几乎同时,可怕的震动从脚底下掠过,瞬息数十里,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巨响,狂风从身后刮了,那种声势,让人感觉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