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际仁并未对他打压,反而给他独立一军。第二军相对比较独立,除了家主的命令,长辈的命令都不听。第三军的将军是吕际德,吕际仁的堂兄,在吕际仁竞争家主的时候曾给与了很大的帮助,吕际仁似乎答应了他的一些条件,但是最后却没有做到,吕际德因而不满,在不少公开场合发表了一些不利于吕际仁的言论。第四军和第五军分别是外姓将军,江铁成掌管第四军,军人出声,多次立功,后因犯错被逐出军队——”肖杰道。
“江铁成我知道。”康馋虫忽然出声,语气有些激动,“他是尖刀连的连长,做过我一段时间的教官。他是因为给手底下的兄弟出头,失手打死了人,上面为了保他,听说花了很大的代价,最后虽然取得了死者家属的谅解,但是他也被逐出了军队,他为人正直,我认为可以争取一下。”
“既然如此,重点关注一下,军队出身的人,都是人才,有一个我们争取一个。”尤梦寿笑着道。这一支大军由他负责。
康馋虫是和刘危安一起逃过难的人,两人关系特殊。他开了口,不管江铁成为人怎么样,都得给一个面子。
不过大家都知道康馋虫的为人,不会说假话。
等到肖杰把所有的情况介绍完,大家对吕家军已经有了一个清晰清楚的了解。尤梦寿称赞:“不愧为兴隆军校出来的人,这工作的细致,远非我们这些大老粗可比。”
跟随而来的浪子闫世三、陆老残、猪大肠等人都笑起来了。严格来说,这些消息对他们而言用处不大,作为一个高手,作战的时候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是必不可少的基本数值。他们只需要知道敌人的战斗指数,至于经历和过往则不需要知道。但是对于一支军队来说,了解敌军的情况就很重要了。
军队的个体战斗力高低不同,不能做到高手一般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只能靠信息来补充。他们虽然不动侦察工作,也能感受肖杰的工作做的细致全面,对于判断的作用很大。
“首先,我们的感谢吕际仁,25%的机率,他选择了我们,给了我们立功的机会。这是我们的先机。”尤梦寿的第一句话让胡多多大为感叹。
胡多多是玉山区张泉深坐下的大将,原本有两兄弟,被大家称之为大小胡兄弟,逃亡之后,弟弟死了,他本来不打算独活,但是为了一众兄弟,在经过一阵悲伤之后,他重新振作起来。这次跟随而来的还有一部分玉山区的战士,这部分人由他带领,知根知底,好沟通。
平安战士都极为自信,意志力坚定。遇到问题,都是向好的方面想,所想想到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畏难。这一点,是玉山区的战士比不上的。玉山区的战士遇到困难先会衡量难度大小,难度小,就会上,难度大,就有了畏惧心理。
想这次,吕际仁选择了他们的部队。如果是玉山区的人带队,第一反应肯定是伤亡多少,能不能打赢的问题,毕竟吕际仁有五万人马,远远超越了他们。但是尤梦寿却是兴奋,立功的机会来了。
他很清楚,不同心态反射出来的结果也会不同,如果不能改变心态,玉山区的人即使不会在恶劣的竞争中死亡也会因为跟不上节奏而掉队,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下定决心对下面的人进行整顿。
尤梦寿似有所觉,奇怪地看了胡多多一眼继续道:“机会给了我们,但是能不能抓住,靠的是拳头,而不是嘴巴。大家来议一议,如何才能把吕家军一网打尽。都不要藏着掖着了,各抒己见。”
“斩首。”浪子闫世三首先出声,“吕际仁是吕家军的灵魂人物,他死了,吕家军就乱了。”
“佛门不好惹,吕际仁修佛十几年,怕不是那么容易刺杀的。”陆老残道。
“我同意斩首,即使杀不了吕际仁,也能缠住他。”猪大肠道,功劳也是有大小之分的,杀了吕际仁无疑是最大的功劳。
“吕家军不是要偷袭吗?我们就反偷袭,半渡而击。”康馋虫道。
“从对方的探子的留下的痕迹可以猜测,对方打算从地下停车场作为突破口,我们还不将计就计?”胡多多赶紧开口,再不说怕就没有说的机会了。
尤梦寿看着大军积极发言,一个作战方案渐渐在脑海里面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