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似乎伸手就可以摸到一般。”
听了朱文圻的介绍,郑和也好奇起来,结果了一试,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真着。
便放下来,疑惑的看着朱文圻:“殿下,我这什么都看不见啊。”
“咱车里才多大。”朱文圻顿时失笑,拉开车窗板,看着拥堵的车流,便指向极远处的一栋高楼酒家:“看看那酒家是什么名字。”
郑和眯着眼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楚,便拿起这望远镜放到眼前,顿时大吃一惊。
“望海酒家。”
这四个大字就在眼么前,让郑和有种没隔几丈远的恍惚,但一放下这望远镜,便什么都看不见,又就只剩下四个模糊的影子。
“太神奇了。”
来自望远镜带来的震撼让郑和甚至都一时忘了方才朱文圻的话,把对皇帝不务正业的担忧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呢,可不止这一件。”
朱文圻又怏怏不乐起来:“现在能让父皇上心的,就剩下这东西了,除了这些,便是我今年年中添了遵鋆,对自己这个二皇孙,父皇也就差人来送了些补品,赏了一个旃檀木雕琢的生肖配饰,唉。”
郑和算是听明白了,朱文圻这是心里面生他父皇的气呢,堂堂一皇帝,儿子成亲育子,就这般抠抠搜搜的给这点小玩意,忒的是太小气了一点。
不理朝政、醉心匠艺,若说是个昏君吧,人家昏君都是广纳姬妾娇娘,对孩子更是娇惯的很,都恨不得把国库掏空的大排宴席,广赍天下,恩赏甚隆。
到了朱允炆这,妃子一个没加,还是刚登基时候的那几位,这女人岁到中年终究免不得失去青春活力,也没见皇帝再动凡心。
对子孙后代,还是能省则省,小气抠搜。
国库的钱一文不花,自己的内帑也捂的甚紧。
图个什么劲啊。
“文奎殿下也这般?”
说起这来,朱文圻顿时哈哈大笑,却是喜上了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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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还不如我呢,当年是母后给他选的妃,大哥心里能愿意才怪呢,这两年又纳了两个嫔,孩子眼下都有四个了,天天在礼部的事一忙完听说就赶着回家伺候媳妇孩子。
亏得是他是尚书衔,这年俸比我高,但他活得可还不如我呢,哈哈哈哈。”
果真,能逗乐一个不开心的人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到这人身边比他还不如的亲近人来说事。
没有对比,哪来的伤害和优越。
“那二殿下您就没打算在纳几个嫔吗。”
一听郑和这话,吓得朱文圻是连连摆手。
“还是省了吧,就这家里的一个我现在都没工夫陪呢,再添几个也是薄待人家,更何况,我现在也没那精力,累的我是有心无力啊。
等啥时候父皇能高抬贵手,让我跟大哥一样去礼部之类的中央部衙坐办公室,我说不准还能喘口气。”
亏得郑和是个太监,要不然这种事朱文圻是万万不会开口的。
“那说来,我这次还真给殿下您带了些好东西呢。”
郑和嘿嘿一笑,试探着说道:“从那什么美洲带来的,好东西,要不要试试?”
叔侄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发出了男人之间默契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