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让后者急了起来。
“多好的机会啊,千里北上看草原风景,心旷神怡之下,孤男寡女的,这事有门啊。”
说着,李景隆还低声念叨道:“他爹可是眼下咱们大明的军方重将,手握西南健旅七八十万,二皇子,这门亲能结。”
说着念着,李景隆自己也兴奋起来,不停的促着这桩媒事:“为什么现在五军府那么多勋臣盯着这马玲,还不是因为这层原因在,老话说得好,这手快有手慢无。”
朱文圻默默的听着,半晌后才笑了起来,瞥了一眼李景隆:“李叔这话说说当玩就行了,别到处乱传,本宫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怎么能这么说......”
李景隆有点着急,他跟马大军现在的关系因为上一次审察的事亲近了不少,就想着能在通过这种方式跟一位皇子挂上关系,将来说不准可以焕发一下第二春。
“皇后娘娘给我大哥选妃的名单里,没有马玲。”
朱文圻先看了一眼马玲的背影,然后低声冲着李景隆道:“原先是有的,后来被我大哥划掉了。”
这个消息让李景隆先是吃了一惊,而后悚然惊醒,遍体冷汗。
就如李景隆自己方才说的那般,马玲这个姑娘,全南京城里谁不惦记?
她爹是马大军啊,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妥妥的朱棣接班人,军权之重、圣眷之隆,还要如何?
娶一个马玲,少奋斗一辈子。
就算长得奇丑无比,多少公侯贵子都得供起来当正妻,更别说现在发现竟然还生的千娇百媚了。
谁都能惦记,唯独朱文奎兄弟这些皇子身份的不敢惦记。
所以,老实厚道的朱文奎再看到选妃名单之后,第一个划掉的就是马玲这个名字。
“父皇此时正值春秋鼎盛,有道父未老而子已壮。”
这话可是说的有些诛心了,李景隆腿肚子都抽了筋,面色苍白,数九寒冬的满头冷汗。
自打出名的玄武门之变后,帝王之家父子之间的关系如何处理,成了千古棘手的难题,父育子又要防子,子孝父又要远父成了基本常识。
皇子连朝堂之政党都慎重接触,能疏远尽量疏远,怕的就是落在自家皇帝老爹眼里留下猜忌的地方,更遑论染指军权了。
哪只手碰,哪只手就得剁下来!
现在李景隆给朱文圻保媒马玲,这事在朱文圻的眼里,他李景隆安得什么心?到了朱允炆的眼里,他李景隆,又安得什么心!
眼看李景隆确实吓得不清,朱文圻也知道这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花花肠子,赶紧给递上一杯热茶。
“李叔,您是国公爷,说话尤其得注意,一个字没说好,到有心人耳朵里,经他的嘴一传,这事可就没谱了,父皇是在世圣人,圣察之下明断秋毫,咱们臣子就应该循规蹈矩,本分做人。”
李景隆捧着茶杯连喝了几大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两腿早已抽筋,疼得他龇牙咧嘴也起不来,只好坐在原地不停的揉搓起来。
他属实是被吓得不轻。
“好好看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