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不出来了。”
三个儿时的玩伴互相看了看,都有些恍如隔世、不敢相认的感觉,三人岁数虽然相仿,但这些年的生活环境和见识、学识已经是天壤之别,相由心生,三子两人看起来要比双喜老上十来岁一般。
“我这次回来办事,顺道祭个祖,呆不得多久,你们俩愿意跟我去南京不?”
这哪里还用的上考虑,三子两人猛点头,双喜便一手拉着一个,向门外走,“跟我去住的地方,咱们仨好好喝场子大酒。”
身后,二十名锦衣卫抽出了绣春刀,冷艳的刀锋夺人心神!
南京。
这没了双喜在身边,朱允炆是哪哪都不舒服,他发现自己现在似乎越来越离不开这家伙了,机灵敏锐的,最重要是跟自己有默契,自己想做什么,自己还没动手,那边一准已经准备好了。
“唉,难怪那些高官一下马,秘书没有跑掉的。”
朱允炆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装病虽然落了清闲,但闷在后宫啥也不干的日子实在是太难了,一天两天还行,十天半个月可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是,他朱允炆家是大,一百多万平米,但那顶什么用啊,他朱允炆总不能绕着跑圈玩吧。诶?话说也不知道在后世南京,市中心要趁套那么大的房子,连土地带房产能值多少钱?
“陛下,燕王和辽王来问安了。”
就在朱允炆心神跑偏的时候,有内侍进来报禀,顿时让朱允炆来了精神。
“快召。”
说着话,朱允炆打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摞硬纸片,一看到朱棣二人进来马上招呼,“别行礼了,快来,朕可想死你们了。”
这些日子,身为亲王的朱棣朱植二人,每日都会例行入宫问安,朱允炆便把扑克给做了出来,本来想做麻将的,但自己女人数量有些少,太后忙着念佛,便作罢,倒是三人斗地主打得很开心。
朱植一脸的不开心,“陛下,臣都输了您五千两银子了,咱今儿能不打了吗?”
朱植现在就想问个安就走,是一点都不想留下来打牌,五千两银子,都够他朱植在秦淮河花船包月了。
“哎呀,不就是五千两嘛。”
朱允炆摁着朱植坐下,“辽王叔一年俸禄万石,这个数,也就是一年的薪俸而已,四叔,快坐。”
朱棣无奈的摇摇头,但手却非常熟稔的接过牌,唰唰唰的洗开,随后发成三份。
“哟呵,牌不错哈。”
说着不打,朱植拿起牌还是很开心的,“叫地主。”
“不叫。”
“不叫。”
朱允炆跟朱棣美滋滋的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踢!”
朱植好悬没一口噎死,气哼哼的说道,“好好好,踢是吧,输死你们,顺子。”
“炸!”
“王炸!”
朱棣老神在在的扔出俩王,瞅了眼朱植,咧开血盆大口,鬼魅一笑,“飞机,再见。”
朱允炆马上抢过朱植手里的牌,“底是五百两,一踢二炸一春天,每人八千两,一共一万六,银票现银还是拿粮食抵?”
朱植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