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难道是在想天赐吗?
他立刻将脸色耷拉下来,不悦地问道,“爱妃,朕这么热情,而你却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天赐?”
公孙羽墨猛然惊醒,忙解释道,“没…没有。”
“没有?那你在想什么呢?能告诉朕吗?”
“陛下真的想听?”
“爱妃说的事情,朕都爱听、都想听!”
“那好!妾身就说了。请陛下不要为妾身考虑那么长远!如若妾身与陛下有了皇子也不能让他继承皇位,妾身不想让自己的后代掺乎到那么血淋淋的争斗中。”
慕容康山的脸色和缓了许多。“爱妃,你越这么说朕越想在有生之年为爱妃做点事情,让爱妃永远不会忘记爱妃在朕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谢陛下宠爱。”
“好啦!朕已经等不到晚上了,咱们现在就去惜墨宫。朕的年龄虽然已经不小了,但朕要让爱妃好好地体验朕与年轻小伙子没有两样,说不定比他们还要厉害呢!”
说着,慕容康山的双手又紧了紧已抱在怀里的公孙羽墨,从龙椅上起身步下台阶……
突然,御林军刘将军从大殿外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还没等到慕容康山的跟前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爬了几次没有爬起来,索性直接爬到慕容康山的脚下才站立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陛…陛下…不…不好了,上…上千恒…恒山侠士…闯…闯进皇…皇宫……”
“上千恒山侠士?”慕容康山被惊得手一松,公孙羽墨从他的怀里掉了下来,她来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地落在地上。
“陛下,外…外面黑…黑压压的一…一大片,足…足有上…上千人。”
“刘将军,朕命令你,立刻带领御林军杀死这帮谋逆的贼子。”
“陛…陛下,大…大殿这…这里御…御林军不…不是很多,我…我们不…不是他…他们的对手……”
“刘将军,你可是个将军,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你放心,朕还有后援。你立刻出去,将朕的死士带到大殿来。”
“陛下,末将出不去啊!”
“你不用担心!你速到大殿后面朕休息的房间,那里有一个花架,你将花架向上一提,暗道门自然就会打开。那条暗道通往宫外死士居住的地方,你找到他们后将小部分死士从暗道里带进来,大部分死士从宫外进来,咱们里外合围将这些逆贼包围起来。朕,在这里与他们周旋。”
“末将明白了!陛下,请您放心,末将很快就会将死士带回来。不过,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都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快说!”
“陛下,恒山侠士好像是跟着平宁王殿下冲进来的,要求陛下给羽墨小姐自由!”
“天赐?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昏迷后被那个孽畜关起来了吗?”
“这个,末将就不清楚啊!”
“朕,知道了!好啦,你赶快去将死士给朕带过来。”
“末将领旨!”
慕容康山一旁的公孙羽墨被突如其来变化弄糊涂了,天赐是在自己眼鼻子底下被慕容天一抬走的,他怎么会带着恒山侠士杀进皇宫呢?或者,天赐突然醒过来了,知道墨儿接旨入了皇宫,害怕失去墨儿带着恒山侠士杀进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可是谋逆、是死罪。
天赐,为一个女人你竟然干出这种有悖人伦的傻事,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做事为什么这么不知道深浅!作为皇子或者臣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与墨儿还有公孙国公府哪儿还会有未来?
慕容康山将一双极为阴冷的眸子看向身旁的公孙羽墨,这眸光好像千万支利箭要将公孙羽墨射成万孔深洞。
“德妃,你与你的姑姑、那个逆子串通一气,你好大的胆子!”
慕容康山冷得像似千年寒冰的声音钻入公孙羽墨的耳中,让她感到从头顶一直到脚底如坠入冰洞之中,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好似要变成冰人了。
“陛…陛下,妾…妾身不…不明白您…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意思?”
“你会不明白?其实,你心里最明白不过了!你的姑姑借故跑了、你又将你的父亲打发回家,然后让那个逆子带着人闯入皇宫将朕置于死地。德妃,你口口声声说对皇位没有欲望,实际上你们苟合在一起由逆子做皇帝、你做皇后,你们这是弑父篡位。是,还是不是?”
弑父篡位?这个罪过也太大了,这可是满门抄斩之罪。公孙羽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恐慌。表白道,“陛下,妾身与平宁王殿下绝没有苟合之事,更没想弑君、弑父篡位的事情。您不可对妾身与平宁王殿下做人的人品妄下结论。”
“妾身想,虽然平宁王殿下已经带人到了皇宫,那也一定是惦记妾身安危的一时冲动行为。妾身与平宁王见面后,平宁王殿下一定会带着人马出去,他绝不会做这种忤逆之事!”
“德妃,朕一会儿就看你如何表现了?如果逆子如你所说,朕会给他一条出路。但,你不得跟着那个逆子离开皇宫,你的身份永远是朕的爱妃,而不能是其他身份,你可明白?”
“臣女明白!陛下,您除了宽恕天赐外也要宽恕与他一同进到皇宫里的人,他们只是想帮助臣女而已并无他意。”
“德妃,你刚才称呼自己是什么?”
“陛下,是妾身口误。”
“这还差不多!”
说话间,慕容天赐与索道义率领众多的恒山侠士涌进了大殿来到慕容康山的面前,慕容天赐跪倒在地上额头碰地,虔诚地说道,“父皇,恕儿臣无礼!今日儿臣来到大殿,恳求父皇将与儿臣相爱的羽墨小姐还给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