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但你要大戒。如果你不肯悔改,下次也许是你的腿大筋、或许是你这条贱命。”
公孙羽墨又来到大殿门口点了赵林的解穴穴道,赵林感觉像似睡了一大觉。当看到丽嫔娘娘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的时候,忙解释道,“娘娘,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睡着了,还请娘娘恕罪。”
“你不必太内疚,本小姐宽恕你了!”然后又命令道,“赵林,你将赵总管背回房间去好生伺候,以后他的生活就靠你来帮助了。”
“老奴谨遵娘娘懿旨。”
慕容康山一直盯着公孙羽墨对赵姬的处理,应该说她恩威并重处理的井井有条,让他更不敢小觑这位公孙国公府的嫡长女了。
自己这是几辈子烧的高香啊,竟然得到了丽嫔这么一个大宝贝!她既有晃花了人眼的柔美靓丽的娇颜、又有妸娜多姿的魅惑身形、还有如此了不得武功、更有一颗睿智的头脑。今后由丽嫔辅佐在左右,朕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呀!
看着赵林将赵姬背出了大殿,公孙羽墨才回过头来到皇帝的宝座前。“陛下,臣女现在说第二件事。在说第二件事之前,臣女请陛下放臣女的父亲回家歇歇。”
“丽嫔,你这是何意?”
“臣女的父亲年事已高,在大殿待的时间太长了,臣女害怕家父身体吃不消。所以,臣女恳请陛下恩准!”
“既然是朕的丽嫔所求,朕,准了。”
“谢陛下。”
公孙曦之到了女儿的近前不解地问道,“女儿,你让父亲离开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又做出什么傻事吧?”然后又极为担心地说道,“或者,你又要做什么僭越之事?父亲告诉你,事情已然到了今日这个地步,再做无谓的挣扎只能让国公府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其他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父亲,女儿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就放心地回去吧!还有,如今女儿就要成为皇帝的丽嫔了,再也无法在父亲的身边尽孝了,所以,父亲有什么大事、过不去的困难,请您找女儿的师叔和师傅,他们肯定会帮助您的。”
公孙曦之还想再说什么,公孙羽墨将他推出了大殿之外,然后返回到皇帝高台的台阶下跪倒在地上。
“臣女的第二件事,就是关于平宁王殿下的事情。”
慕容康山不悦地问道, “丽嫔,朕可知道你与天赐那点事,你不会舍不得、放不下他吧?”
“陛下,如果您这么不相信臣女,那臣女就什么都不说了。”
“丽嫔,你果真对天赐没了感觉?”
“有!但,臣女明白,现在臣女就要成为陛下的丽嫔了,就是有再多的感觉也必须放下。这些感情的事情,臣女分得清清楚楚。”
“丽嫔,你的直言不讳甚和朕意。你既讲出了一些不舍、又知道必须忘记,你真不愧是朕的好丽嫔!”
“陛下,现在可以说平宁王殿下的事情了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是告诉朕天赐失踪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刚才朕派太监赵林将刘将军唤到大殿,就是为了派他去寻找天赐。”然后又戏谑道,“朕的爱嫔,你的消息还是晚了点呦!”
“陛下能够如此料事如神,臣女佩服得五体投地。”公孙羽墨恭维着,又提醒道,“不过有一点,臣女想请陛下仔细想一想,平宁王殿下有着非凡的武功,他这样一位强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呢?”
“这么说,天赐失踪是有人暗算他?”
“陛下所言极是!臣女听人说,平宁王殿下被他人暗算后昏迷在城外的路边,待臣女寻找时已没了殿下的踪影。所以,臣女恳请陛下派人找回平宁王殿下。”
“丽嫔,你知道是何人暗算了天赐、又被谁弄走了吗?”
“这个臣女不是很清楚。”
其实,公孙羽墨真的想说这一切都是慕容天一干的坏事,但她左思右想感到仅凭一己之力、或者仅凭这一件事就将慕容天一和他身后的皇后一族扳倒,那根本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还是不要给公孙国公府无端地惹上祸端。
见公孙羽墨没有点出自己的名字,慕容天一心里有了更多的底气。看来,在前世自己与墨儿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她不会这么轻易地忘掉俩人的那段恋情、尤其是俩人还有亲生的骨肉。此时,慕容天一又对以后登基可以将公孙羽墨揽入怀中,感到有了十足的把握。
当然,如果父皇现在就将皇位传给自己可比登基时再将墨儿弄到手好多了!这么娇媚的美人,今夜就可以弄到自己的床榻上去,俩人缠缠*绵绵该是多么幸福、多么欢愉的夜晚呀?唉!没想到让父皇捷足先登了。心里真是酸得很、也是很不甘!
公孙羽墨虽然没有说、或者真不知道是谁暗算了天赐,但这件事也太简单了,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天一与天赐两个兄弟同时追求自己的丽嫔,突然弟弟不见了,不是当哥哥的天一所为还能有谁?
慕容康山又看了看台阶下跪着的公孙羽墨,唉!这么美的美人被大家惦记着也是情有可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是自己这么大岁数的男人都离不开她,何况是自己的皇儿呢!但,为了美人算计亲兄弟,这是不允许的。所以,自己将台阶下这个抚媚无比的美人纳为丽嫔,也可以平息皇家这场风波了。
这,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